('一模一样的香波和皂液的香气在两人靠近时自动黏合成了一团,阮氏竹原本从后方抱住罗邱淇,罗邱淇转过身,单手按住他的后背,稍稍收紧了,把人拽到怀里,无声地吻了一下阮氏竹的脸颊。
“罗先生,是这样的,我确认过了,”郑律师的声音也落进了阮氏竹的耳朵里,“信托金领取的条件一定要是从注册结婚的那天起算,公开婚礼之类的,不被视为满足合同的条件。”
罗邱淇问他:“注册的地点有要求吗?”
“这个好像没说,”郑律师疑惑地补充,“不过默认是香港吧,注册结婚难道还有必要专门到别的地区吗?……”
罗邱淇挂断电话,拨开了阮氏竹随便乱摸的手。
他把灯光调暗了,手背上有几滴从阮氏竹的发梢滴下来的水,但是阮氏竹今晚很有先见之明地没有洗头。
“先秋后算账。”
阮氏竹的眼神闪躲着,同时凑近了吻罗邱淇的嘴唇,糊弄地说:“没有账。”
罗邱淇以为他抵抗诱惑的决心算比较坚定的那种,然而阮氏竹睡衣的扣子松得很容易,他的威胁也很有力。
“我知道你保险箱的密码了。”阮氏竹趴在罗邱淇的耳边喘气,“我要偷光你的钱,然后跑路。”
作为反击,罗邱淇把他压进被褥里,手掌向下扣住了阮氏竹的手。
半个小时前罗邱淇的手指上还空无一物,现在凭空多出了一枚硌人的戒指。
“那你偷吧,”罗邱淇边折腾人边说,“顺便把我也偷走。”
认定他的人生越来越无法与阮氏竹分割开来以后,罗邱淇觉得他在某些方面的耐性甚至大不如从前,在某些方面却表现出了难得的稳重。
前者比如现在、当下、眼前的每一秒。
后者比如重复而稳定地践行每天都能和阮氏竹接吻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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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宝宝愿意突然无缘无故地给我一笔海星╥﹏╥
第51章 磨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