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钱是……” “老公给的零花钱。” “嗯?” 屋内两个民警愣住。 “你们都查到我的银行卡流水了,怎么没查到我已婚。”钟书宁笑了笑,“上个月,我的卡里也有一笔同样数额的转账记录,汇款方你们可以查。” “您确定,这是零花钱?”民警又看了眼转账金额。 “我也觉得有点多。” 这是……有点多吗? 简直壕无人性! 不过系统查询,她确实已婚,领证时间就在数天前,丈夫一栏是: 贺闻礼! 民警都没想到,办案过程,还能吃到个大瓜,如果是这样,这零花钱给的多也正常,却也无法排除钟书宁的作案嫌疑。 而此时,有人叩门,说钟书宁的律师到了。 ** 一个小时后 众人又重新聚到一起。 刘慧安此时冷静许多,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要找到丢失的珠宝,她询问民警,“同志,你们查得怎么样啊?” “真没想到,你刚给我们提供丢失珠宝的照片,我们立刻下发给辖区民警,帮忙询问,居然真的找到了一个买家。” 民警笑得轻松,“他说自己见过卖主,等他一到,这案子就算破了。” “请大家耐心等待,别着急,暂时别走。” …… 此言一出,在座的,神色各异。 钟书宁脸上倒毫无异色,她让李垲买了冰袋,给钟明曜敷脸消肿。 钟明月坐在位置摆弄指甲,倒是冯瑞洋如坐针毡,不停喝水,似乎十分焦虑。 “姐?”钟明曜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暗示钟书宁。 而且这个流程很奇怪,为什么要把嫌疑人都集中到一起? 钟明曜觉得警方安排不妥。 “怎么样?脸疼不疼?”钟书宁只盯着他的脸。 “不疼,我没事。” “你好好冰敷,能快速消肿。” 刘慧安看着儿子红肿的脸,心疼得紧,却又拉不下面子,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一个大老爷们,能有多疼。” 也就十多分钟,伴随着一阵脚步声。 一个民警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四方脸的中年男人。 “钱老板,你来看下,找你收珠宝的人,在不在这里?” 冯瑞洋看到这人,倒是松了口气。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只是下一秒,这位钱老板却忽然伸手指向他:“就是他!一周前,他拿着项链和一对耳环来找我,问我值多少钱?” “噗——”冯瑞洋一口水直接吐出来! “你特么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 钱老板却继续说道:“那条项链,镶嵌着近百颗钻石,耳环则是一对沃顿祖母绿的,水滴状,非常漂亮。” “这两样确实是我收藏的东西!” 刘慧安一听描述,瞬间激动,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冯瑞洋,“是你偷了我的珠宝?” “我没有!” 冯瑞洋说话时,下意识看了眼钟明月。 “你们别信他说的话。”冯瑞洋指着钱老板,“我压根没见过他。” 钱老板笑了笑:“可能是我长了张大众脸,你不记得也正常,但我对你印象深刻啊,因为你穿着普通,却带着价值百万的珠宝,我当时还怀疑你是不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