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刘慧安愣了数秒。 随后,脸上火辣辣地刺痛灼烧感,让她诧异又觉得屈辱,瞳孔睁大,难以置信地死死瞪住钟书宁,“你、你怎么敢打我?” “你是谁?” “什么?”刘慧安被问得一愣。 “有人想打我,我还手不对吗?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不能打的!” “……” “我想打,就打了!” 解除关系,如今的刘慧安对她来说,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她无需再忍气吞声、唯唯诺诺。 难堪,不甘,刘慧安气得恨不能冲上去撕烂她的脸,“钟书宁!谁给你的胆子!” “刘慧安!” 钟书宁声量忽然提高,不是母亲,或者钟夫人,而是直呼其名。 她眼底布满森冷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刘慧安被惊得错愕,一时竟呆愣当场。 “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更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我们已经解除关系,我是看在阿曜的面子上,才对你一再忍让。” “你要是再口出恶语,出言不逊,我对你不客气!” 钟书宁见她冷静,才继续说道:“我是否拿了珠宝,警方自会调查清楚,我如果是贼,你要打要骂随你处置,但现在警方都没开口,你如果再胡说,我会告你诽谤。” 不卑不亢,有理有度。 言语中甚至还带着威慑力,刘慧安何曾见过这样的钟书宁,竟不知该说什么。 而此时,本在公司的钟肇庆赶到。 随后,冯瑞洋也来了。 显然,此时在场的,是近期除了佣人以外,进出过钟家的人。 钟书宁眼神淡淡的看了眼在场所有人。 “钟家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而且你的珠宝在保险柜中,知道密码的极少,定是出了内贼……” “这贼,肯定就在这里!” 她目光轻飘飘落在钟明月身上时,目光迎上,没有丝毫闪躲畏怯。 当钟书宁瞥见冯瑞洋时,可能是被贺闻礼吓唬过,眼神飘忽。 很明显, 做贼心虚! 钟肇庆刚来,还没弄清状况,瞧着妻子半边脸红肿,一看就是被人打了,急忙询问:“谁打了你?” 钟明月急忙说道:“是钟书宁!” 钟明曜:“你不说话会死吗?” “所有人都看到了,就算我不说,爸也会知道的,谁让那小贱人那么狂。” “钟明月!” “……” 珠宝丢失,妻子被打,儿女争吵,公司还有一堆焦头烂额的事等着他处理。 钟肇庆怒声道:“都给我闭嘴,这里是警局,丢不丢人!” 民警见众人终于安静,才分别把他们带去问话。 就像钟书宁所说: 这个案子,极有可能是出了内贼。 人到了警局,很多东西就不再是秘密,这里面自然也包括钟书宁的银行卡余额。 “钟小姐卡里钱挺多?”民警例行询问,“方便告知下是谁给的吗?” 毕竟,这种时候,银行卡流水有大额现金入账,很可疑。 钟书宁:“如果是我,不会蠢到用自己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