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234小说>穿越历史>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365章 龙生龙,凤生凤,刘备哪个儿子会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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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龙生龙,凤生凤,刘备哪个儿子会打洞?(2 / 2)

“孤光是能稳住现有局势已属不易,他还要当众指责我文教不兴!”

“若非当时父皇在此,孤真想质问他一句——”

“钱从何来?人从何来?!”

“他每年让诸郡国上交那么多钱粮,有没有想过孤治下子民的难处。”

“……呵呵,我算是明白那些站在顶点的人,为什么总是看不到远方了。”

“他只需拍拍脑袋做个决定,完全不考虑我们底下有多少难处。”

“完了还要指责你,哪些地方做的不好。”

“偏偏我父皇还宠信于他,孤王不敢发作。”

刘永气得拳头捏紧,咬牙切齿。

在鲁国被人尊敬惯了,他还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今日为何他会下意识掠过李翊、赵云?

在他看来,自己是君王,他们是臣子。

天下间,岂有君王向臣子见礼的?

“李相日理万机,为国操劳,不能面面俱到……”

诸葛瑾试图缓和气氛。

“为国?”

刘永冷笑打断,“我看是为他老李家吧!”

“他待自己那两个外甥是何等的优容?”

“只因他们是嫡出,而我……我……”

他声音突然哽咽,没有继续说下去。

诸葛瑾抬头,看见年轻的鲁王眼中竟有泪光闪动。

但是刘永很快控制住了情绪,声音却更加尖锐:

“李翊处处否定我,无非是要捍卫他外戚的地位。”

“我越是努力,他越要打压,这不正是他们想要的吗?”

“殿下慎言!”

诸葛瑾迅速地环顾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隔墙有耳啊。”

刘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子瑜,你说……我父皇他……还有多少时日?”

这句话问得极其轻微,几乎消散在夜风中。

诸葛瑾面色大变,连忙跪下:

“殿下!此话万万不可……”

“起来吧。”

刘永疲惫地摆手,“孤不是那个意思。”

“这里就你我二人。”

他仰望星空,慨叹道:

“我只是……只是怕来不及了。”

“无论我如何努力,或许父皇眼中似乎永远只有太子和王弟……”

“同室操戈,手足相残的事,孤也并不想去做。”

“孤仅仅只是想让父亲以我为荣罢了。”

“但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摆脱不了庶子的身份。”

“孤天生就矮人一头啊。”

诸葛瑾起身,谨慎地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老臣在朝中尚有些故旧。”

“听闻……听闻朝廷正在筹备对吴用兵之事。”

刘永猛地转头,眼中精光暴射:

“当真?”

诸葛瑾微微点头,沉声道:

“殿下若能厉兵秣马,届时在灭吴大计上有所建树的话,那么……”

不等他说完,刘永已经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

“子瑜真乃孤之张良也!”

他忽然退后一步,郑重其事地整理衣冠,向诸葛瑾深深一拜。

“孤年少无知,今后还望先生不吝教诲。”

诸葛瑾慌忙还礼:

“折煞老臣了!”

“殿下天资聪颖,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先生不必虚言。”

刘永直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自明日起,鲁国要暗中整军备战。”

“争取在将来朝廷对吴用兵时,立下赫赫战功!”

诸葛瑾会意,但又郑重提醒说道:

“殿下,此事需要谨慎。”

“朝中局势本就混乱,只是靠着李相压着,才相安无事。”

“但依然有千万双眼睛盯着,我们做事可千万不要授人以柄。”

“否则,将来必处处掣肘,受制于人。”

“孤晓得。”

刘永望向刘备寝宫的方向,声音低沉:

“父皇教导我要懂得用人之道。”

“子瑜先生,你就是我要用的第一个人。”

夜更深了,庭院中两人的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青石板上。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三更时分。

“时候不早了,殿下也该歇息了。”

诸葛瑾拱手道,“明日还要陪同陛下巡县。”

刘永点头,却又叫住转身欲走的诸葛瑾:

“先生,令郎在梁国……若有机会,可否为我带些消息?”

诸葛瑾背对着刘永,身形明显僵了一下,片刻后才缓缓道:

“……老臣尽力而为。”

看着诸葛瑾离去的背影,刘永脸上的热切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他目光深邃,轻声自语:

“诸葛瑾啊诸葛瑾,你儿子在梁国,你又如何能完全站在我这边?”

……

七日后,刘备的銮驾离开鲁国,向梁国行进。

车驾刚入梁国地界,刘备便掀开车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道路两旁田亩齐整,沟渠纵横,新绿的麦苗在春风中如波浪般起伏。

远处村落炊烟袅袅,道路上商旅往来不绝,与鲁国那种勉强恢复生机的景象大不相同。

“子玉,你看这梁国……”

刘备指着窗外景象,语气中带着惊讶。

李翊策马靠近銮驾,顺着刘备所指望去,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几丝欣慰之色:

“回陛下,梁国虽经战乱。”

“但恢复之快,确实令人称奇。”

豫州诸侯国中,理论上讲陈国是最富的。

因为它不仅是陈王刘宠的地盘,之后还成了一段时间的汉朝国都。

被曹刘两大列强伺候,福气自然少不了。

而梁国原是豫州刺史郭贡的地盘。

这地方算是本州倒数的穷地儿。

郭贡曾在这里爆出两万兵,但根本养不起。

以至于还跑去抢了曹操的兖州。

当然,被荀彧的超神发挥给嘴炮轰走了。

但梁国能从战伤中这么快地恢复过来,还是令刘备感到十分地诧异。

就连赵云也忍不住赞叹道:

“臣观沿途百姓面色红润,衣冠整齐,不似饱受战祸之民。”

刘备若有所思,沉吟道:

“理儿今年才十四吧?竟能将封地治理得如此……”

李翊出声打断:

“陛下给梁王殿下委派了不少人中俊杰,有他们辅佐。”

“梁国自然能够快速恢复民生。”

刘备牵唇一笑,道:

“难道朕又薄待了永儿不曾?”

“朕让诸葛子瑜去当鲁国相,其弟诸葛均去当梁国相。”

“本意,就是希望他们能够知人善任,将国家给治理好。”

“说到底还是用人,善用人才,这才是治国之道啊。”

话音未落,忽见前方尘土飞扬,一队仪仗缓缓而来。

为首少年身着墨色王袍,头戴远游冠,面容稚嫩却神色沉稳。

正是梁王刘理。

他身后跟着国相诸葛均、骑都尉诸葛恪等一众梁国官员。

距离銮驾尚有百步,刘理便已下车,整理衣冠后稳步前行。

至五十步时,他率众跪拜:

“儿臣刘理,恭迎父皇圣驾!梁国百官恭祝陛下万岁!”

刘备下车,亲手扶起刘理:

“平身。”

刘理起身后,不急着与父皇亲近。

而是先向李翊、赵云深施一礼:

“甥儿拜见姨父,拜见赵叔父。”

李翊连忙还礼:

“殿下折煞老臣了,不敢当,不敢当。”

刘备下车,亲手扶起刘理:“平身。“

赵云也抱拳道:

“殿下如此多礼,末将愧不敢当。”

刘备眼中闪过满意之色,拍了拍刘理肩膀:

“理儿长高了。”

刘理恭敬答道:

“儿臣日日思念父皇,恨不能长伴膝下。”

“今见父皇龙体康健,儿臣不胜欣喜。”

接驾仪式安排得井井有条。

刘理亲自引导銮驾入城,沿途百姓夹道欢呼,秩序井然。

入城后,街道整洁,市集繁荣。

学堂中传出朗朗读书声,武场上士兵操练呼喝声震天。

行宫内,刘备端坐主位,看着下方年仅十四却举止得体的幼子。

心中越发欣慰,忍不住出言赞叹:

“理儿,你把梁国治理得如此之好,朕心甚慰。”

刘理拱手答道:

“儿臣年幼无知,全赖国相诸葛子然等贤臣辅佐。”

“儿臣不过是向诸位大贤学了点皮毛教益。”

“与父皇治理天下相比,儿臣还差得远呢。”

刘备龙颜大悦:

“好!不居功,不自傲,方是朕的好儿子!”

转头对侍从道,“取朕那套白玉来,赐予梁王。“

刘理连忙跪下,顿首道:

“儿臣断不敢受此玉。”

“治理封国乃儿臣本分,今不过屡行本职,还得有赏。”

“父皇乃是圣主明君,万不可乱了赏罚分明之度。”

“儿臣无功,断不敢受此禄”

刘备闻言大笑道:

“父赐子受,天经地义,何必推辞?”

刘理仍坚持道:

“孔子云‘克己复礼为仁’。”

“儿臣若因尽本分而受赏,恐有违圣人之教。”

刘备越发欢喜:

“那再加西域进贡的夜明珠十颗,骏马五匹。”

刘理第三次叩首:

“父皇厚爱,儿臣心领。”

“然梁国百姓方经战乱,儿臣愿将这些赏赐转赠穷苦百姓,以显父皇仁德。”

李翊见状,出列劝道:

“殿下,《礼记》有云‘长者赐,不敢辞’。”

“陛下厚爱,殿下三辞三让,已尽礼数。”

“不如受之?”

刘理这才恭敬叩首:

“既如此,儿臣谢父皇恩典。”

“儿臣必当善用这些赏赐,不负父皇期望。”

刘备欣慰点头:

“理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胸襟,实属难得。”

他环视众臣,“朕观梁国治理有方,当为诸国表率。”

“子玉,回京后拟旨嘉奖梁国百官。”

李翊拱手应诺,“臣遵旨。”

待酒过三巡之后,

刘备放下酒樽,目光灼灼地望向幼子。

“理儿,朕刚从鲁国过来。”

刘备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整个宴厅安静下来。

“两地所得朝廷援助相当,为何梁国治理得如此出色?远胜鲁国。”

“你且细细道来。”

刘理放下筷子,恭敬起身:

“回父皇,儿臣不过是铭记父皇‘为政在人’的教诲,善用了几位贤才罢了。”

他转向厅中众臣,一一让他们露脸。

“若无这些股肱之臣,儿臣纵有三头六臂,也难有今日局面。”

刘备环视厅内,这才注意到许多陌生面孔。

原本他给刘理配备的老臣,竟有大半不在席上。

他眉头微蹙,旋即舒展——

毕竟是自己亲儿子,又确实治国有方,何必计较这些呢?

“既如此,为父倒要认识认识这些贤才。”

刘备微微笑道。

刘理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击掌三下。

席间立即站起三位年轻官员,个个气度不凡。

“这位是太原王氏子弟王昶,现任典农校尉。”

一听到太原王氏四个字,随行而来的不少朝中官员,纷纷窃窃私语。

太原王氏那可是顶级大族啊。

当年参与刺杀董卓的司徒王允,便出身这个家族。

刘理指向那位面容黝黑的青年。

“自他到任以来,斫荒莱,劝农桑。”

“国中树木成林,垦田倍增。”

王昶出列跪拜,正色道:

“微臣不过尽人臣本分,全赖殿下信任,敢不竭股肱之力?”

“太原王氏?”

刘备走到王昶跟前,仔细打量这个年轻人。

见他手掌粗粝,指甲缝里还留着泥土痕迹,显是常下田间。

不由点头,赞赏道:

“农为邦本,卿能亲力亲为,甚好。”

话落,将手一招,示意侍从赏赐锦缎十匹。

刘理接着介绍第二位:

“这位是骑都尉诸葛恪,父皇别看他年幼,却深谙兵法。”

“国中兵马多经他手操练。”

诸葛恪行礼时甲胄铿锵作响,眉宇间英气逼人。

刘备眼前一亮,问道:

“小郎可是子瑜之子?”

“回陛下,正是家父。”

诸葛恪声音清朗地回答。

刘备也略有耳闻,听说这少年郎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神童。

便有意考校他,问道:

“汝父亲与汝叔父,谁更聪明?”

诸葛恪不假思索回答说:“家父?”

“为何?”

“家父能够侍奉皇子,而叔父却远在交州,与番人交往商贸。”

“故得之家父更加聪明。”

“但以臣观来,不论家父亦或者叔父,都不及陛下聪明。”

“若不然,以李相爷之算无遗策,如何能够甘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此言一出,满座皆赞。

这个诸葛恪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才思敏捷、善于应对各种紧急事务。

短短几句话,不仅保留了父亲的颜面。

还同时拍了刘备以及国家二把手的马屁。

“哈哈哈!”

刘备大悦,抚须大笑,旋即赐宝剑一柄。

最后,刘理引荐一位气质儒雅的青年:

“这位是颍川陈氏陈泰,现任儿臣府上主簿。”

“其父便是当今廷尉,陈长文先生。”

陈泰行礼如仪:

“家父常言陛下宽仁爱士,今日得见天颜,方知所言非虚。”

“朕与你父相交甚笃。”

刘备感慨道:

“如今见你们年轻一辈也能同心协力,朕心甚慰。”

言罢,赐予玉带一条。

介绍完毕,刘理恭敬道:

“儿臣年幼,全赖这些贤才日夜辅佐。”

“他们各有所长,正如父皇常说的‘使人如器’。”

刘备抚须微笑,眼中满是赞许。

然而李翊的目光却在三位年轻官员之间来回扫视——

太原王氏、琅琊诸葛氏、颍川陈氏,皆是当世大族。

这位少年王爷,竟不声不响地织就了一张世家大网。

还不声不响地替换掉了刘备配备的官员,

既淡化了朝廷的影响力,又加强了自身对梁国的控制力。

这小娃娃不得了啊。

正思索间,刘理已举杯来到他面前:

“姨父,甥儿敬您一杯。”

李翊回神,连忙举杯相迎。

酒过唇齿,他发觉刘理正凝视着自己。

“姨父面色不佳,可是甥儿哪里招待不周?”

刘理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李翊放下酒杯,意味深长道:

“殿下一切都做得很好……好得超乎老臣想象。”

刘理眼中精光一闪,旋即笑道:

“甥儿就当这是姨父的夸奖了。”

他顿了顿,语气又转为温情。

“姨母近来可好?甥儿甚是挂念。”

“她很好,也常念叨你。”

李翊注视着这个外甥,试图从他稚嫩的脸上看出什么。

“甥儿恨不能常在姨母跟前尽孝。”

刘理叹息,“奈何身为国君,不敢弃子民于不顾啊。”

李翊微微颔首:

“殿下以国事为重,即是正道。”

他压低声音,“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即可。”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字字千钧。

刘理面色不改,只是杯中酒液微微晃动,映出他瞬间冷峻的眼神。

“姨父教诲,甥儿谨记。”

他举杯一饮而尽,转身时袍袖翻飞,竟有几分王者气度。

“为什么我的后辈,一个个都这么优秀呢?”

李翊眯着眼睛,仿佛感觉自己瞬间苍老了十岁。

“难道这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

“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么?”

李翊心中暗叹。

然后又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了筋骨。

看向刘备,他正与赵云饮酒叙谈,两人相处的很融洽。

“陛下,希望你能明白。”

“不是每个父亲都应该望子成龙。”

“尤其是在帝王家,优秀的儿子有一个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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