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容寐看她撒娇卖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虽然在微笑,可那笑容浅得几乎没有。
古笛踮起脚尖,对着男人唇角吮了一口,刚准备离开,腰身一紧,男人手臂滚烫收紧她的腰。
容寐嘴唇微微发烫,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那吻宛若疾风骤雨般令她招架不住,双腿发软,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
“唔……疼……”
呼吸间隙,古笛娇声痛呼,惹得男人愈发兴奋,手臂箍紧她,薄唇肆意欺负她的嘴唇。
许久,古笛终于夺回自己呼吸的主权。
容寐仍不愿意放开她,目光幽深如寒潭,直盯着她的眼,有一下没一下吻着她的嘴唇,替她吸去唇上的血珠。
男人浑身上下透出浓烈的森冷气息,表情阴晴不定,宛若一头解开封印的狼。
古笛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容寐,浑身汗毛竖起,不寒而栗。
他这副样子,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夫君~怎么了,你还好么?”
容寐一瞬不瞬盯着她,对着她嘴唇又咬了一小口,像是惩罚又像在警告,旋即松开她。
古笛双腿发软,若非容寐及时伸手,她都滑地上了。
容寐原本在郁闷,见她如此没用,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心里的怒火消了大半。
“给我。”
古笛眨眼问:“给你什么?”
容寐凝望她的眼,眸子漆黑如墨点:“香囊,你不是都做好了吗?给我一个。”
古笛哦了声,在桌面挑了一番,见有两个绣戏水鸳鸯连颜色都一样的,将其中一个递给容寐。
“你一个我一个,夫妻同款,你觉得好吗?”
容寐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捏住香囊,闻着香囊传来的浓郁香气,眉宇紧锁,似有郁结难舒。
“可以。”
古笛将另一个同款别在腰间,仰头撒娇,轻声问:“……那我要不要拿一个给婆母?”
容寐眉宇褶皱一点点加深,摇头道:“不必给她,母亲不喜香味,你都留下,平日可搭配衣衫颜色。”
“好吧,其实我也舍不得给婆母,那我都留着。”
见古笛走到梳妆台前,将其余香囊一股脑塞到抽屉里,容寐看着手里的香囊,眉宇深邃,眸光闪过一抹思考。
容寐开口唤她:“古笛。”
古笛‘嗯?’了声,扭头问:“……你有事要说?”
容寐手指把玩着香囊,语气淡淡道:“后天长公主生辰宴,六品以上官员可携家眷赴宴,你要不去置办几身新衣衫,也方便以后入宫饮宴。”
古笛调皮地问:“好啊~那是不是我负责买衣服,你都付钱?”
“可以。”
容寐捏香囊的手一紧,轻声说:“但我今晨早起,现困意重重,你带婢女去置办衣服,我留下补觉。”
古笛摊开掌心,手指对他捻了捻,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拿钱来!”
“昨夜,你没收了我一整袋银钱,才一个上午,花完了?”
容寐漫不经心掀开眼皮看她,眸光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