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顿,视线紧锁那片被烫得泛红的肌肤,胸口似也一紧,只觉腹下燥热难忍。
「再低一点……就会烫出痕了。」她低语着,像在提醒,又像在引诱。
少年握着烛身,手指收紧,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欲望与未知的渴望。
「那你……想不想我留一点痕?」
尾璃轻笑出声,「公子可敢?」
他侧了侧首,紧盯着她已被红蜡点缀,微微起伏的双乳,手腕又往下移了些许。
蜡油自烛心滑下。
下一瞬,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雪肤之上烫出一抹嫣红,痛意从细嫩肌肤窜入骨中,逼得眼角渗出水光。
她吸了口气,忍着痛,轻声提醒:「有些太近了。」
他没回话,只垂眸望着那处红痕,指节微动。
下一滴也是同样的近,落在她的另一侧雪峰的嫩肉上。
她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呼吸渐重:「公子……太近了。」
他并没反应,只是手腕微倾——
落下的,不再是温吞的一滴,而是数滴连珠。
烫得快、烫得狠,尚未来得及冷却,便已连绵灼上她的肌肤。
尾璃猛地一颤,眉尖皱起,眼角逼出一滴泪来,却没哭出声。
「太近了……」她再次低喃,声音已有一丝不稳的急促。
年少亲王嗓音冰冷、低哑:「姑娘自己说的,不能看见眼泪就心软。」
语落,又是一倾,蜡油几乎是沿着她的胸线滑落,红痕交错之间,香汗微渗,皮肤因疼痛泛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尾璃终于低喘出声,声音又痛又媚,带着难掩的情动。
她不是不能挣。
她是妖,是活了近二千年的狐精,这区区束缚与蜡火,根本困不住她,可是……
——这个少年,好有趣。
她看过太多男人,却从没见过这种——羞涩与残忍并存的俊美少年郎。
她忍着疼,唇角微微上扬,眼尾含着泪珠,故作娇怜地看他一眼,轻声道:「公子……可疼了呢。」
但他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不动一下。
他只是自顾自地,一下一下,用红蜡将她挺翘的胸脯一寸寸装饰。
从左至右,极有耐心,蜡身时而高举,时而低握,像是在专注地画一幅活色生香的画。
每一下都烫得她娇躯一震。她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到渐渐带上情潮的喘息。
而他,就这样听着她的娇吟、看着她的颤抖,下身早已硬得像铁一般,撑得难受。
直到——
尾璃额角渗出汗,呼吸急促,那一滴滴灼烫落下,快要将她仅存的耐性烘乾烧尽。
胸上又烫又麻,实在有些忍不住,想要挣脱。
可若此时使用妖力挣脱,游戏便结束了。
她还捨不得结束这场荒唐却意外带感的游戏。
她咬了咬唇:「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湘阳王的心跳快了一拍。
那句话喊得他心痒。
「再说一遍。」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声音近乎轻语,「我喜欢听。」
他压抑的嗓音使她心中一颤,连小腹也悸动起来。
她轻轻舔了舔唇瓣,嗓音含着泪意,又轻又软:「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他看着她——那张绝艷的脸沾着泪光,身上还覆着自己亲手留下的蜡跡,却仍这样乖乖跪着、低声求他。
他再也克制不住。
长指松开绳结,解下绑绳,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机会,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扣住她背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尾璃一声轻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被他放在榻上。
她仰躺着,乌发披散,雪乳上的红蜡尚在,像是花瓣铺在身上,美得几乎罪恶。
他立于榻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向腰间,缓缓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襟。玄衣散落,内衫微解,露出少年挺拔的胸膛与肩线,线条不如年长男子粗獷,却带着一种刚从少年蜕变为男人的凌厉与张力。
尾璃半撑起身,眼尾还掛着方才馀痛未消的湿意,轻笑出声:
「公子这副模样,可比那些醉生梦死的老男人……好看得多了。」
他欺身而上,嗓音带着少年的粗重喘息,却依旧压抑得克制:「你说……哭着求着,也能欢。」
他的指尖缓缓滑下,穿过红白斑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探至她腿间。女子的花穴早已湿透,微颤得像在催他进入。
「我想看。」
语落,硕大的肉茎便毫无预兆地没入她体内——
蛮横地,毫不怜惜地。
刚刚才狠狠施虐,现下根本不懂该如何怜惜。
她骤然一颤,唇间痛吟未出,便已被他粗暴地吻住。
这少年不像温柔情人,更像刚学会佔有的野兽。
他动作急促,像是不知「慢」字为何物。每一下都带着一种刚刚学会「自己可以让她这么颤抖」的悸动与疯狂。
她被撞得泪眼婆娑,心头却无比愉快。
——这少年,太蛮横了。
也太可口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热切地回吻;不是寻常女子的轻柔细吻,而是妖精的热烈、妖精的狂火。
二人唇齿交缠,喘息交错。
他腰间的动作粗暴而猛烈,饱涨欲裂的性器毫无节制地撞击着花心,似是终于嚐到了施虐的甜头,便再也不愿放手。
尾璃方被鞭打过,少年的每一次律动都让脊背的鞭痕与榻面摩擦,火辣辣地疼——
可这疼却像火上浇油,让她浑身的感官更为敏锐,那娇吟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
他将她修长的双腿张至最开,一下一下撞入,力道不减。
承受了良久,背上的鞭痕终是疼得她眼角渗出泪来,她忍不住道:「背上……太疼了……」
声音裹着娇喘,似诉似求,语尾还带着一丝颤抖。
湘阳王低头望她,那张魅惑的脸已染了红晕,眼角潮湿,唇间娇鸣连连。
他稍为抽出,将她一把拉起。她尚未回过神,已被他从榻上翻过,双膝跪榻,手肘前撑,姿势羞人。
她回眸瞥了他一眼,笑中带媚:「公子倒也体贴。」
他的手却已抚上她的后背。那一道道鞭痕如梅如焰,艷色诱人。
「不体贴。」他声音压得极低,「只是……不想错过这副模样。」
语落,他对准女子的蜜穴,猛地贯穿。
尾璃被撞得一声娇吟,整个人伏低几分,指尖紧紧抓着绣垫。
「嗯啊……公子……」
他在她身后重重地抽送,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某种黑暗的情绪尽数释放,撞得她雪白丰满的臀瓣颤动不止。
她的脊背微弓,他便忍不住指腹一点点掠过那些鞭痕。
她吃痛,忍不住低声呻吟:「啊……疼……」
疼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柔软的肉壁夹得更紧。
他喘息一顿,低咒一声:「该死……」
她夹得愈紧,他便愈用力将那小穴撑开,大掌紧捏臀肉,淫液汨汨自她大腿内侧流下,抽插间水声不断。
他在她身后动作激烈,视线落在她被鞭打得红肿的玉背,愈看愈上癮。
忽地,他一手从后探前,握住她摇曳的雪乳。
那对雪腻酥胸被蜡油肆虐过,尚被大片红蜡覆盖,如今被他一把抓住,又酸又疼。尾璃忍不住痛吟一声,整个人几乎被他逼得瘫软。
「这里……还疼么?」他在她耳边喘道,语气听不出半分怜惜。
尾璃眼角还有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往前微倾:「你说呢……嗯……年纪轻轻……啊……这么狠……」
他手下力道微重,故意揉捏她红肿发热的乳尖。
「嗯啊!……」她痛得颤了颤,那酥麻快感却像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媚肉一片湿滑。「公子……!璃儿要死了……啊……」
粗大的雄物却不停歇,无论花心多敏感,小穴被塞得多满、多撑,那侵佔仍然继续。她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吞纳、收紧……
被她这么一夹,少年俊脸一皱,咬牙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怎么来都行?」
湘阳王本就压抑着一身燥火,这会儿戾意一升,用力抓了她的雪峰一下后,便猛地抬手,狠狠一掌落在她翘臀上——「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尾璃一声痛吟,身子却像有意气他似的,非但没躲,反而一边抽痛,一边夹得更紧,几乎要将他困在那湿热深处。
她随即主动向后一顶,将自己往他身上送,臀翘得更高,像是催他狠些、再深些。
她只觉他的力道失了控,扣住自己的腰,每一下都似要撞进她的宫口,教她呻吟破碎。
忽然,他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颤了下,闷声低吼。
他终于洩了——阳精灌进她的宫处,尾璃被逼得快乐颤慄。
「嗯啊啊……」纤腰还不自觉地迎了他最后一下。
喘息未止,她却忽地回眸看向身后的少年。
「公子……」她轻唤。
二人目光相对。
那一瞬,她一双原本漆黑的眼眸竟微微泛起碧光,如墨玉沁绿。
就在湘阳王还未反应过来时,她眼底那抹碧光已骤然一亮。一丝妖力探出,自二人交合之处缠绕而上,穿过气脉、探入丹田,欲取阳气。
他双眼骤然一闭,身子一软,倒在榻上,而下一瞬——
一条通体金灿的四爪金龙猛然自他体内腾跃而出,龙鳞熠熠,朝她怒目咆哮!
「吼——!」
龙吟如雷,直震得罗帐簌簌而落,整个厢房气流狂涌、烛火尽灭。
尾璃瞳孔骤缩,几乎未及反应,便被那龙威震得飞出去。
「啊——!」
她尖叫出声,身子撞在榻边,连忙双手紧掩双耳,红唇泛白,肩头微颤。
只是一瞬间,光芒尽敛,厢房重归死寂。
尾璃呜咽一声,耳中轰鸣,被吓得几乎破胆。再张眼时,已无金龙踪影。
少年依然昏睡于榻上。
她怕得连手都在抖,眸子盯着他看,霎时间不敢靠近。
可……他明明是人!
尾璃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满是错愕与惊惧。
良久,她才思及——
方才在楼下奉酒时,他那位兄长好像提过自己姓……顾?
她脑袋转了几圈,咬牙恼火,爬行上前,两手捏紧他英俊的脸颊用力搓了搓。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人界的帝王之尊为真龙转世,龙有五爪,专属天子。
这傢伙有四爪金龙护身辟邪,便是龙子了。
搞了这么一夜,一点阳气都没捞到!
她瞪着他睡得香甜的脸,胸口气得几乎要炸开,终是忍无可忍,抬手——
「啪」的一声,狠狠赏了他一巴掌,将他俊脸打得微微偏过去!
「哼!怎就这么倒霉!」
她怒气冲冲地跳下榻,一边穿衣一边跺脚。
可尾璃不知道的是——
这一夜,已算她千年狐生里的小儿科了。
若干年后,她不小心惹上那个掌控魔界的男人时……
才真叫一个倒霉透顶。
隔日,湘阳王醒来,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身心畅快。
抚了抚眉心,他打个呵欠坐起身,目光扫过房内空无一人的罗帐与凌乱衣衫,心头微微一顿。
昨夜那姑娘......来得惊艷,去得无声。
他未曾想,命运的轨跡早已悄然铺排。
不久之后,他会遇见一个让他心悸的女子,美得像月。昨夜悄然觉醒的施虐欲,便被他隐隐藏起,埋在心底。
再往后,他又会遇见另一人,艷如朝阳,令他生情。那压抑多年的暗火,终被她一把点燃。
他从来就不是个能把慾望藏得住的男人。
只是一开始,他还不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