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的梦想,到哪里去了呢?”
说着这话的侍者端着香槟。他低头躬身,递来一块冰过的湿毛巾。我看不见他的脸,赌场永远灯火通明,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模糊了我的疲惫,只有日渐衰弱的视力提醒我,应该看一些绿色植物。
所以我才坐在一幅向日葵的画下。
我的梦想是什么?当然,绝不可能是在赌场的画廊里看着展出的所谓“艺术品”治眼睛这种事情。
梦想,应该得是更厉害的东西吧。
毛巾敷在眼睛上的感觉比赏画更加舒适,我思考着手上剩下的筹码,告诉侍者:“我想变成富有的人。”
侍者的声音疲惫又哀伤,他又问:“那你要得到多少才算真正富有呢?”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