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之间的房事更是变得异常频繁。
以前他们的夜生活虽然也算和谐,但绝不像现在这样几乎每晚都要折腾到下半夜才罢休。
最近更是过火儿,有时候甚至会折腾到早上四五点钟还不肯停歇。
这种程度的房事对于一般人来说偶尔尝试一下还好,如果天天如此,就算是铁打的女人也受不了。
“粪勺就粪勺,叫什么混元金斗!”
“这么说不是显得斯文吗?”杜胜尴尬笑道。
“对了,胜哥,什么是房事?”
屠小蝉毕竟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概念,听的云里雾里,就想问问这个房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叫哥,我真受不起,师傅说达者为先,你是前辈高人,叫我杜胜就行了!”
此时杜胜才知道眼前这位看着像小孩子的高人,还真是个小孩子,否则也不可能连房事是啥都不知道。
“行!那咱们接着说房事。”
“房事,这个……这个不好解释。”杜胜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一个小孩子解释这种成年人的事儿,支吾了半晌,这含糊其辞道:“这……这不是重点,等你长大自然就懂了!”
“那你说说重点呗!”
杜胜不想说,屠小蝉也不好揪着这点儿事儿不放。
道门对付阴魂鬼物很有一套,很多道士都靠这门手艺吃饭。
杜有才是嵛山派弟子,嵛山派是全真道二代弟子王处一创立的道通,这一派出来的人绝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货色,山医命相卜至少精善其一,即便是资质一般的法宗弟子也有几把刷子,驱邪捉鬼属于基本操作,就算是鬼王附体也不可能无视全真法术,屠小蝉听到这里已经被勾起的兴趣。
“重点是那个女人觉得自己的对象越来越陌生,好像换了一个人,最近不光是晚上,连白天也开始闹腾,在单位里三天两头儿地跟别人干架,听说单位领导已经考虑要向上级打报告,把他给开除。”
杜胜继续讲述着故事,试图把屠小蝉的注意力从房事上转移开来。
“你怎么看?”
说完杜胜看向屠小蝉询问意见。
“肯定不是一般的孤魂野鬼,估计不是招惹了野神就是遇上了啥稀罕玩意儿。”
“这事,你有把握解决吗?”
杜胜内心火热,盼着屠小蝉能大显神威,他也好见识见识传说中的五雷掌术。
屠小蝉没接话,转而问道:“人家出多少钱?”
“一千。”
“一千......”屠小蝉听罢嘿嘿一笑,“不愧是大学生,厂领导,真特么有钱。”
“师傅说,这事儿你要是能解决的话,我们一分钱不要,除了这一千块钱我们另外再给你加五百作为感谢。”
“这是怎么个意思?”
“托你的福,我们这些日子挣了不少钱。”
“好,你等我准备点东西。”
屠小蝉去东屋跟老爷子说了一声,老爷子让他自己看着办。
杜胜听到对面屋的对话,知道说话的那个老头是前辈高人,以自己不便打扰,心道只要抱紧了屠小蝉,早晚有认识老前辈的机会。
屠小蝉回屋后把铜牌带上,又装两包坟头土,两包朱砂,一瓶鸡冠血和一张鸡血浸泡过的拘魂网,想了想又把三劫枣木牌带上。
也不知道这次出去,三劫枣木牌有没有出场的机会。
带上一应物件儿屠小蝉坐上杜胜的摩托车出发。
伴随油门轰鸣,摩托车便如同离弦之箭,一溜烟儿出了村子。
一路上,冷风嗖嗖作响,屠小蝉调动体内的真气,护住周身,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冻出来两条清鼻涕。
一个多钟头后摩托车行驶入海岸公路,屠小蝉的屁股好受了一点儿!
公路一侧是是一排排厚实的海草房,另一侧波涛汹涌的大海,远处海岸边停泊着不少小渔船。
杜胜指着前方说道:“过了大坝就到了!”
“前面是什么地方?”屠小蝉问道。
“沙岛!北方最大的渔港,人称小香港,听说这方特别乱,有钱人多,嘿涩会也多,每年在这里横死和失踪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就没有人管管?”屠小蝉闻言疑惑问道。
杜胜听罢却不以为意的道:“没有点关系怎么可能出来混嘿道?那些个外地过来出海干苦力的,死了也就死了,谁还会把他们当回事儿?有家属找上门,赔两个钱就完事儿,难道草根百姓还能找嘿涩会拼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