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詹文乐也发觉不对劲了。
他原本是好好的在听胡客和乌兹给他讲课,突然就觉得全身发痒,他原先以为是自己皮肤的问题,可随着时间越久,发痒的部位越多,而且势头一点都没有降下去。
詹文乐这才明白过来,并不是自己皮肤的问题,而是自己着了什么人的道,才浑身痒。
努力控制着不去挠,詹文乐说不出的别扭,乌兹和胡客在一旁就看着他,察觉他的不对劲,急忙询问。
“乐文?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脸别扭的样子。”乌兹担忧的文,“如果真的不舒服,我现在就给你叫医生。”
詹文乐也没有矫情,他身上实在是痒得不行了,如果光是背部他还好说,还能坚持,可关键是他大腿内侧痒的厉害。
大庭广众之下,如果向那个地方抓去,不说别人怎么想的,詹文乐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上忽然很痒,特别是……那个部位……”詹文乐艰难的说。
胡客还没理解那个部位是什么,乌兹就皱起了眉头,从怀里摸出一根药剂递给詹文乐:“你先把这个喝了吧,没有什么坏处,我现在就去叫医生过来。”
詹文乐不疑有他,抓过来那管药剂就喝下去,喝下去的一瞬间,他身上的痒意就褪去七分,徒留三分。
松了口气,如果刚才没有药剂,詹文乐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