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倒是也能理解，毕竟有霍玲的先例在，她也怕自己会变成那样可怖的模样，坚持这么多年，不疯已经是个奇迹了。
不过她之前的杀心清歌没有错过，她这会儿并不愿意告诉她事情的经过。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陈文锦吧？”
见清歌的态度放松，她咬了咬牙，点头道：“不错，我就是陈文锦！”
“盯着九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文锦闻言皱了皱眉，她此行最怀疑的人一直是清歌，可现在清歌却问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这让她一时有些拿不准，多年的谋划容不得一丝错误，所以她犹豫了。
一直沉默的张起灵却突然道：“她可以相信。”
“你凭什么这么说？”，陈文锦不明白张起灵的态度，明明在之前的行程里，他和清歌都没有什么太过深入的了解，怎么可以这样肯定的解除她的嫌疑。
“直觉。”
短短两个字让陈文锦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张起灵。
“我们不知道它是谁，它并不只是代表着一个人，只知道那是一股神秘的势力，许多事情总是会有既定的结局，就好像无论你如何改变，最终的结局都被人给控制了一般，而且这么多年来，岁月在我的身上停止了，你也闻到了我和霍玲相同的味道不是吗？……我就快要变成一个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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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 终极笔记21（会员加更）
清歌初步了解了陈文锦的经历之后，眉头微蹙，她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在操作这一切，如果她所言不虚的话，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股力量啊。
能够提前算到未来发生的事，还能够毫无痕迹的扮演替换掉一个人。
而陈文锦最终愿意相信清歌没有被替换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毕竟他们不会替换的与之前反差这样大，从一个普通人瞬间变成身手能和张起灵媲美的人，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
不过至少清歌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们的队伍中，应当没有“它”的人存在，至于吴三省那边有没有，她就不敢确定了。
对了，据她所知，陈文锦好像和吴三省是一对来着。
“霍玲已经被送回霍家了。”
清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陈文锦耳朵里却犹如雷霆万击。
“怎么可能？！她那种状态，怎么可能会安安分分的被送往霍家呢？！”
“因为她已经开始往人类的方向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