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进来的是闻随,喘着粗气,头发也有些凌乱,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房间内的两人:“哥,你怎么在这?”
闻述礼几乎是挨着郁汀做着,两人的距离很近,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我来给他送药。”闻述礼皱着眉说:“下次记得要敲门。”
闻随点了点头,却在看见桌子上的早饭时心底冒了些酸泡,一脸哀怨的看向郁汀。
“怎、怎么了?”郁汀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小声问。
“我一大早就去找人去弄林薄初尸体,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你和我哥吃的挺开心吧。”他的语气有些不阴不阳,又有些嫉妒。
郁汀被他说的有些小尴尬,他看了眼桌上的早餐,有些纠结和犹豫:“要不我去厨房帮你拿早饭?”
闻述礼表情恢复了以往的冷淡,他很了解闻随,现在这个模样必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便沉声问:“尸体呢?”
果然,闻随的表情沉了下来,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一大早叫着从外面带进来的人一起原路返回,想要把林薄初的尸体弄出来。
等他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岩石上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他一开始是怀疑是不是被野兽叼走了,可他们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大型野兽的足迹,而且那两头羊还完好无损的躺在原地。
“你觉得是有人带走了?”闻述礼皱眉问他。
闻随摇了摇头,下半张脸线条利落干净,显得有些冷:“我不知道,可他们没有理由要折返回去带走尸体。”
郁汀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多此一举,既然都冒险将林薄初当成了祭品,那就代表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闻述礼眸光一闪,随即面无表情又堪称冷静的说出一句让两人都神色大变的话。
“你们确定他死了吗?”
屋内的温度似乎都因为他的这番话降到了冰点,闻随率先出声:“我确定,他身上的血都被放干了大半,绝对不可能活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