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为你手术的人,是我。”大门将同意书放在夏油妈妈的手里,她一如既往的坚定,仿佛什么都打不到她。
“我是不会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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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间院长的办公室,一位老妇人坐在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蛭间院长正喜笑颜开的为她倒茶。
“您放心,夫人在我们这里必定会受到最好的待遇。”蛭间信誓旦旦的保证,做为医生,他可不敢得罪这些咒术师,毕竟他们来不来关乎到医生的性命,和医院的名誉。
谁也不想在一家经常出人命的医院治病吧?
“不,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老夫人一掰手,阻止了蛭间给她添水的动作。
“我的儿媳就是太要强了,什么都要一把手管住,这样的女人未免有些不讨喜了,可是我那大儿子偏偏宠着她,连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得退让三分。”老夫人挥挥手,让人送上来两个箱子。
“有些人,就是命中注定的命短,旁人努力过,可惜没有成功,也只能怪她命不好,对吗?蛭间院长?”老夫人布满褶皱的手指在一张张福泽谕吉的头像上划过,看的蛭间院长眼睛都直了。
“咳咳,您也知道,我们是国立医院,要是手术失败,对医生影响可是非常大的。”蛭间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两声,他面上无奈,眼睛却直勾勾的对上装满福泽谕吉的箱子。
老夫人冷笑一声,她身后的跟班递上了一张支票。“我想,加上这个应该能满足您。”
老夫人说完起身离去,等院长室的门关上,蛭间立马翻开桌子上的支票,一边的秘书也凑上去。
“五千万!五千万!”蛭间瞪大了眼睛,惊呼到,一旁的秘书也捂住了嘴,这样一大笔钱,完全足够蛭间院长安度晚年了。
老夫人离开医院,坐上后门的黑色轿车。禅院直毘人正坐在车里等她。
“母亲。”直毘人微微点头,像他的母亲表示敬意。“您去看过娜娜子了吗?”直毘人问他的母亲,当然他也知道母亲,母亲的野心太大,可是却没有相应的实力。
老夫人没有说话,她对自己的大儿子失望到了极点,要是当上家主的是小儿子,她哪里会沦落到要看儿媳脸色的地步?
直毘人也没指望母亲能回答自己,没关系,娜娜子有自己的打算,他没必要去强求。
医院楼上,禅院夫人掀开白色的纱窗,好笑的看着趾高气昂的老夫人,有些人,不用给她下套,她自己就会走进陷阱。
“虽然老夫人人很有问题,但是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别人吧。”直哉坐在病房的单人沙发椅上,他吭哧吭哧的啃着昂贵的水果,丝毫没有来看望病人多自觉。
禅院夫人不管在外如何呼风唤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面前,总是保持三分慈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