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对方优雅低沉的嗓音继续响起,循循善诱,我保证不会把他们当做一次性队友用的,这样如何?千岛?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如果他盯着对方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千岛言沉吟片刻后迟疑地点头,如果他们同意的话。
话虽如此,但他们都知道没有人能够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况下拒绝擅长操控人心的费奥多尔。
对方欣然点头,那您先去车上等我吧,让我跟他们单独谈谈。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千岛言眉头微皱有些不乐意。
费奥多尔看见对方帽子弧度动了一下,从一开始在头顶上的两个小小圆角变成平滑的直线,他不确定地想到似乎猫科动物产生负面情绪时都会出现飞机耳,如果他现在掀开对方的兜帽是不是能看见出现已经飞机耳的千岛言。
费奥多尔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克制住了那个想法。
毕竟他们对你可颇有怨气,你应该能够猜到我会说些什么来诱导他们,这是出自为了我们彼此的感情考虑他面上的表情仍旧平静,似提醒般,更何况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千岛?
千岛言知道对方是拿这件事提醒自己的亏欠,他轻哼一声,还是不情愿地离开了,走前不忘威胁对方,我只等你十分钟。
十分钟足够了。
费奥多尔看着千岛言闷闷不乐渐行渐远的背影,转过头开始游说目标加入「死屋之鼠」。
千岛言趴在驾驶位等自己的好友,他时不时看向后视镜,看自己头上碍眼的猫耳有没有消失。
然而一直没有,等到费奥多尔都从工厂里出来坐上副驾驶后也没有。
千岛言注视着对方上车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动作自然地系好安全带,忍不住提醒,费佳你不觉得忘记了什么吗?
嗯?费奥多尔疑惑地发出一个气音,无辜茫然的表情看起来真的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你忘记让他取消施加在我身上的异能了。
千岛言不知道对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记了,他感觉大概率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只见对方温和地轻声说道:我当初可是变成了一整天的仓鼠,所以千岛也要维持一天才公平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