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言兴致盎然地走到对方身边,目光落向散发着无机质冷光的屏幕,屏幕上层层叠叠打开着许多窗口,费奥多尔指尖轻敲一个键,所有窗口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封打开的邮件。
邮件原本没有显示姓名的地方被一串数字取代,在短短十几分钟里,费奥多尔已经通过这一封邮件获取到了发件人的ip地址,进一步推断出发件人的身份。
没有,或者说他们没有直接索要,隐藏了身份,这更像是一种试探。
费奥多尔苍白俊美的脸庞被显示屏散发的莹莹冷光承托的越发憔悴,他轻轻啃咬着指尖,是不想直接过早暴露身份?但又没严严实实的遮住ip是试探散播情报的究竟是不是我吗?这样推论的话他们也不确认我究竟有没有复活,看来「胸针」是半成品,创造这枚「胸针」的那些人也没有掌握复活的途径,那么,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远不止「胸针」。
毕竟他们之前就未能杀死我,后续我一直没有光明正大的露面,也许他们一直以为我死了也说不准,直到我再一次使用了「胸针」
千岛言一目十行扫过那封邮件,邮件里除了开头礼貌性的问候,其他的事情都说的模糊不清,给人莫名的感觉,如同加密文件一样。
不,这应该不是错觉。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费奥多尔的表情,后者眼眸并没有不解的情绪,相反,十分清明。
这几乎可以确定,对方在邮件中使用了某些费奥多尔才能明白的暗语。
后者察觉到千岛言的视线,忽然问道:胸针拿回来了吗?
什么?
果戈里手上的那枚。费奥多尔好心提醒道。
千岛言回想起来了,他当时跟果戈里互相揭底时曾说过并没有同意把那枚胸针给对方,不过当时也没认真,一枚胸针而已,以他跟果戈里的关系即使送给对方也完全可以。
只不过现在费奥多尔提起这件事情,明显是要开始借题发挥了。
千岛言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先发制人地笑吟吟说道:没有,他离开的太快我没能想起来,不过是枚普通的胸针,送给他也没问题,如果费佳你想要的话,我这一抽屉都可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