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言沉默了,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几分窒息。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吐槽对方居然如此执着会一户一户的找,还是该欣慰他们之间对对方都了如指掌的友谊。
千岛言幽幽叹了口气,妥协地询问,你想要做什么?
果戈里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他随手从抽屉里摸出一枚胸针带在他领口处,怎么样?
很适合你。
千岛言认认真真打量了一下,还别说,血色胸针确实是挺配果戈里这一身的,起到了一种色泽聚焦的感觉,能够让人一眼注意到对方领口处的宝石胸针。
果戈里满意地坐在床脚的木质栏杆上,摆弄着那枚胸针,忽然一脸好奇地问道:千岛,我十分想知道你究竟把费佳藏到了哪里?我找过很多地方都没有他的踪迹,包括之前我曾委婉的试图把「书页」失窃的嫌疑引到费佳身上,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就连福地樱痴也没有找到费佳的踪迹,一番搜查后只给了我一个费佳已经死了,这一令人大为失望的结论。
果戈里对福地樱痴失望的语气很明显,显然他也在奇怪为什么当初会选择加入「天人五衰」,也许是因为想要自由的意愿太过于急切以至于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在其他人摆出的种种证据面前,他更愿意相信自己所得出的结论。
千岛言对于果戈里这一乱扣锅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你怎么能趁费佳失踪就给他乱扣黑锅呢?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看着他,仿佛在质问他怎么好意思指责自己一样,这成功让千岛言回想起了自己当初做什么坏事被发现也会拿费奥多尔挡枪的这一行为,包括他不久前散播的第二则情报,那是他故意模仿费奥多尔个性拟定的,为的就是如果被发现可以拖后者背黑锅,而费奥多尔肯定也会帮他扫尾。
千岛言丝毫不心虚,他转移了话题,我也很好奇费佳藏到了哪里毕竟你知道的,「胸针」使用后从另一个世界回来时,降落的坐标与之前是不一样的。
果戈里根本不知道这一点,或者说他对「胸针」除了千岛言故意放出的、大众都知道的消息以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果戈里不相信千岛言的说辞,以后者的个性根本不会在这种所有人都暗中关注费奥多尔的情况下放纵不管对方,而费奥多尔也不会在这种危险的境地里选择孤身一人,唯一的可能性只有千岛言把费奥多尔藏起来了。
千岛言藏的很好,所有人都没找到费奥多尔,甚至外界都认为后者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