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提醒了他什么,千岛言视线落在对方身上,与你而言,我们之间的难道不也是一场交易?
这不一样,没人会在一场普通的交易里付出这么多。费奥多尔明白对方想要听什么,他也如对方所愿的说出了事实。
千岛言没有说相信了还是没相信,他转移了话题,「书页」我也没办法弄到,或者说,费佳,我们所有人都没办法得到「书」。
您的意思是?费奥多尔隐约有了什么不详的猜测。
千岛言看向窗外,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已经开始绽放出一缕白光,语气意有所指,如果想要清楚所有的一切,光凭一个人的视角是无法得知全貌的。
外界的光线开始逐渐变亮,耳边嘈杂的声响也伴随着时间开始逐步增加,他遗憾地叹息了一声,看来我们的闲聊只能中止在这里了。
费奥多尔再次察觉到了对方身上之前被刻意压制下去的那股想要不顾一切去发泄自己内心烦躁的疯狂重新宣泄在他周围,明明之前都能控制的很好,为什么现在又失控了呢?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没办法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解开自己衣领上的紫色盘口,请吧。
嗯?
千岛言回过头发现对方已经拉开了衣领,露出了大片白皙到病态的皮肤,稍长的发梢垂落在明显的锁骨上,往下是心脏的位置,那里有他几年前用俄语刻下的名字,刚好在心脏中间缺了一笔,确切来说是一竖。
他唇边笑意加深,语气故作惊讶,你这么信任我吗?费佳?
就算我坚持想要等到最后,您肯定也不会同意,身体病弱的我又没办法在体术上打赢您。费奥多尔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对方,语气带着对对方态度过于强硬的埋怨,与其在一步之遥时被您恶劣的杀死,不如在一切都未正式开始前结束。
千岛言丝毫没有被对方的眼神影响,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这可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谁让你当初那么狠心。
所以您果然是那时就已经想着要杀我了吧。费奥多尔戳穿了对方蓄谋已久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