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千岛言并不是划这种船来的,大概率是雇佣了船把这条破旧的小木船一路拖过来的,想到这里费奥多尔竟不知道是该夸赞对方有毅力还是该抱怨对方心血来潮花这么多功夫只为了折腾他。
这当然是为了给你锻炼身体。千岛言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为了不让费佳在理想实现前就过劳遗憾逝世,所以身体健康也是必不可少的。
可您不觉得这运动量有点大吗?费奥多尔委婉地试图讨价还价。
有吗?我觉得很合适啊!千岛言一脸认真的说道:原本我是打算让你游回去的呢。
他居然真的考虑过那种方法。
费奥多尔露出无奈的表情,剧烈运动会导致肌肉拉伤的。
没事,如果你失去了行动能力,我细心会照顾你的,费佳。对方笑眯眯地保证。
可是
费奥多尔试图再继续说些什么,但对方却没了继续陪他的兴致,好啦,费佳,快开始划吧,你也不想等天亮之后到港口被港口mafia发现,然后用几十支枪指着吧?
费奥多尔见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只好认命地开始划船,划船这种事情很费力气,更别提船上还有两个人。
这条船不知道年龄已经多大了,在划桨的时候发出不堪重负腐朽的嘎吱声响,再加上船本身泛着的霉味和灰尘,让费奥多尔眉头越皱越紧,额角溢出的汗水汇聚成珠从下颚滚落进衬衣,晕染开一片深色的印迹。
没过一会儿,他松开了手,要求休息,声音里夹杂着细碎的喘息,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划船。
千岛言笑眯眯地欣赏着对方胸膛上下起伏呼吸频率都比平时快上许多的模样,怎么会?我觉得费佳你划的很好,比如说你现在已经划了十几下,呃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头。
似乎是听出了对方口中鼓励的勉强,费奥多尔幽怨地看了千岛言一眼,我觉得我们可能一天都回不到横滨了。
这要看你啊,如果你舍得让自己心中计划搁置的话,哪怕是花上十天我都毫不介意,对于费佳,我一向很有耐心。千岛言眼神透着温柔,但说出的话却十分薄凉。
我记得我有让果戈里去见你。费奥多尔有些困惑,他伸出手指将脸颊边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挽回了耳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