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时间变了,坚硬的冰面上,刀锋林立。
老爷子知道除去本身的锋芒,这还是一种警告,如果他在医治的过程中对这个看起来要死的人动了什么手脚,那他半截子埋进黄土里的身体恐怕就要被埋严实了。
“我知道了。”老医师叹了一口气,又多看了这个连发梢都张牙舞爪的男人一眼,“年轻人,你在逼迫自己。”
这个人应该对他很重要,但是自始至终他的表现都是冷静的,可是那层冷静下又是什么呢?
从一开始,他就在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宇智波斑习惯强迫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保持冷静,只有保持冷静,所有的问题才会有解决的可能。
血液渗透的最严重的地方是胸口,染血的纱布被镊子和刀片层层迭迭地剥开的时候,一团乱遭的脏器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老医师的手一抖,那柄用来处理伤口的、纤细的刀直接一声摔到了地上。
软绵绵的脖子,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断掉,脸颊苍白得像是没有活人气息的雕塑面庞,她躺在担架上,像是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她还活着。”老医师忍住年迈的心脏止不住的战栗,“我保证。”
“伤口里有别的东西,不能碰。”老人干枯如老树藤的的手在医药箱里摸索出了一柄新的柳叶刀。
“什么东西?”宇智波斑下意识地开口。
“那就要问你们忍者了。”老医师一点一点将黏连在血肉上的碎布撕开,“普通人成这副样子都够死一百次了。”
他听出了这老头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她身上带有维持生命的术。
“按你们的说法,这个伤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老医师动作熟练地避开了血管和脏器,“但是这个伤口始终维持在受伤的那一瞬间,说明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我不是忍者,也不清楚你们忍者的东西。”老医师说,“我只能为她做最简单的处理。”
……
“大人,我不清楚你们忍者之间的事情,可是这孩子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继续战斗,最好……连剧烈的肢体运动都尽量避免。”
……
“又或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
“大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案例,你得自己向那孩子询问才能得到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