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睡在地板上的南宫澈,似乎像是感觉到了上官樱雪的怒气一般,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带着必胜的意味—— 这场游戏,凭着他多年对上官樱雪的经验,知道这家伙睡觉的时候很不安分喜欢乱动,所以,这场游戏,他赢定了!! 这不,这个家伙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而上官樱雪—— 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啊!! 难怪别人会说,一旦被别人在睡梦中吵醒,就会睡不着觉,这果然是无比强大的真理,简直比亲妈还真啊!! 南宫澈…… 转头,侧目,她真的很想立刻就杀了那个家伙!! 打扰她的美容觉,不知道睡眠充足才足以保养皮肤吗?! 可恶,要是明天早上一起来,她成为熊猫眼了,她第一个行动就是跳起来暴打那个杀千刀的家伙一顿!! 翻来覆去…… 左翻右转…… 两个人同样的举止行为,甚至连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天花板的模样都如出一辙。 再半个小时后—— 睁大眼睛的两人也渐渐累了,呼吸均匀地进入沉睡中。 突然—— “砰……” 上次的戏剧重演,一只脚毫无预兆地搭在了上官樱雪的身上。 “唰!!” 用光速睁开双眼,上官樱雪一瞬间激动了,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了,只是愣愣地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脚出神—— 上帝,你是终于听见了她的心声了吗?! 好样的,这一次,终于肯给她一个报复的机会了,南宫澈,你敢踹我是吧,你给我等着!! 奸笑中,上官樱雪鼓足了气,抬脚,聚集了所有的力量—— “砰砰砰!!” 重物毫无预兆跌落的声音…… “咝……” 南宫澈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响起,让上官樱雪得瑟了好一番—— 谁让他把脚放到她床上来的?! 活该!! 不满地睁开眼睛,睡意正浓的南宫澈,终于因为忍受不住腿上的剧痛,睡意瞬间全无,睁开了充满怒意的眸子,碍于比赛规则,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心底那个火气十足却不敢放炮啊—— 他终于深深体会到上官樱雪童鞋上一次的感受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样响亮的声音,放在深夜中,更是犹如巨响。 于是乎,整栋别墅两间房间的灯立刻亮了起来—— 尹晓馨牟晨扬对视:“搞什么?!他们动静也太大了点吧?!不知道家里还有别人吗?!” (果果:不要问他们两个怎么会住在同一间房间,详情请见下回分解!众人:pia飞你!) 而另一个房间的南宫沫,则是蹑手蹑脚地走到上官樱雪和南宫澈的房间门外,偷笑,然后竖起耳朵,想要听到些什么声音一般:“嘿嘿,好戏终于正式开始了!!没想到爹地妈咪的速度还真慢哦,都深夜了才动起来……咦?!奇怪,为什么妈咪不叫呢?!难道……是太激烈叫不出来了?!” 她小小的身子融入了黑夜中。 而就在这时,周围的邻居也开始不满地大吼了起来:“谁啊?!半夜不睡觉,做什么运动啊?!那么没节制性,这都半夜了还不消停?!” 闻言,南宫沫得瑟地笑。 而房内的两个人则是囧了—— 上官樱雪怒瞪着南宫澈,而南宫澈也同样怒瞪着上官樱雪,眸中闪耀着同样责备的模样—— 都、怪、你!! …… 第二天早晨—— 南宫沫第一个跑到上官樱雪和南宫澈门前,玩弄着手中的钥匙,上前解了锁,对着门大叫:“爹地,妈咪,起床啦!!” 然后,坏坏地笑—— 不知道今天爹地妈咪打开门,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和表情呢?! 她好期待哦!! 而被她魔音穿耳的两人终于从死睡中醒了过来,心中同时一惊,不约而同地第一个举动,就是看向对方处于什么位置。 半晌,呆愣中的两人都得瑟地笑了起来,同时道:“哈哈,你,输了!!” 等等…… 再过一秒,傻笑中的两人反应了过来,看了看对方的处境,再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同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啊……!!” 而听到尖叫声的南宫沫疑惑—— 不是吧,难道……爹地真的那么不节制,昨天晚上没够,大清早的又开始了?! 这么想着,她狡黠一笑,对着门再次大喊:“爹地,妈咪,小沫沫好心提醒你们哦,纵欲过度会伤身的哟!!” 哐当…… 众皆绝倒。 房内的两人气急败坏地咆哮:“闭嘴!!你这小p孩懂什么!!” 而南宫沫,则是自以为聪明地将他们的气急败坏认为成了恼羞成怒。 但是,似乎房内的场景根本就跟她想的是两码事—— “你……你怎么会在床上?!” 上官樱雪先开口,愣愣地看着睡在床上的南宫澈。 “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在地上?!” 南宫澈翻了一个白眼,看着睡在地上的上官樱雪。 没错,两人的位置来了一次世纪性的混乱颠倒。 “喂,我说,上官樱雪,你也太牛x了一点吧?!睡觉睡着睡着就能睡到地上去?!诶,我想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掉到地上去的?!你很牛耶!!” “拜托,你才牛好不好!!我这点牛x技术,跟你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上官樱雪不是傻瓜,自然听得出南宫澈话里的嘲讽意味,“再说了,我哪有你牛啊!!人家都是从床上滚到地上,而你是从地上滚到床上?!诶,你到底怎么滚上去的啊?!你是不是学过杂技什么的啊?!还有,最后,我更想问你,你到底是怎么从地上爬到床上的?!你这特异功能也忒牛了点吧?!” “你……” 极少,南宫澈像现在这样被上官樱雪的话语气得脸色铁青。 而门外的南宫沫,因为隔音效果的原因,只是对话里听到了一点点,但仅仅只是这一点点,就足以曲解它原本的意义,变为南宫沫的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