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警察冷漠的宣判,一直当缩头乌龟的陈东志赶忙打开门。
民不与官斗,他们当了一辈子的农民,对警察有先天性的畏惧。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陈东志赔笑道,“我们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和萧书婳这个死丫头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抢了她的镯子呢?”
“放你娘的狗屁,你还敢强词夺理。”
萧泽辉直接揪住陈东志的衣领,把他抵到墙边,“赶紧把念念的镯子还回来!”
陈东志的脊背撞在土墙上,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示弱地看向警察同志,卖惨:“警察同志,你们看这个人,简直是个流氓,上来就要动手打人。”
“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为首的警察上前劝架,对萧泽辉说:“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人放开。”
萧泽辉狠狠瞪了陈东志一眼,不服气地把人松开。
“警察同志,我前几天去镇上的金店买了一个金镯子,约好了今天送过来。但是陈婉婉居然冒充我的名义,把金镯子领走了。”
萧书婳拉着刘三儿上前:“刘三儿,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刘三儿点点头:“我刚一进村,就遇到一个女同志。我向她打听萧书婳同志的家在哪儿,我来送金镯子。”
“谁料那个女同志说她就是萧同志,我看她眼不眨脸不红的,不像说谎,就没怀疑,把镯子给她了。”
“那个女的,是不是陈婉婉?”
萧书婳指着陈婉婉,让他辨认。
刘三儿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是她!这事儿才刚发生,我记得很清楚。”
“我当时就怀疑来着,师父明明说萧同志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同志,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结果,怎么我遇到的‘萧同志’长得一点也不好看。我原本以为是师父夸大其词,没想到我遇到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萧同志!”
刘三儿越说越懊悔。
要是他再谨慎一些,也不至于闹出这些事儿。
如果师父知道了,肯定会惩罚他的。
他现在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得到妥善处理,否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他们金店办事儿不靠谱,以后谁敢来他们金店买东西?
要真落到那个地步,刘三儿就完蛋了!
师父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里,刘三儿更加坚定地站在萧书婳身边,为她提供证据,指证着陈婉婉。
周围的邻居们大为震惊,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婉婉。
“真的假的,她真的偷了萧家丫头的金镯子?”
“那可是80元的镯子,她也下得去手,真不怕自己命薄,被金镯子压死!”
“真不愧是李碧风那娘儿们生出来的闺女,妈妈偷人,女儿偷镯子,真是一脉相承!”
李碧风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出当年的事儿。
她鼻子都气歪了,掐着腰骂:“呸,你们有什么证据,三言两语就想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哪儿有这么轻易的事儿!”
“婉婉才不屑于做那种事情呢!”李碧风伸出尖利干枯的手指,一个一个点着众人,“还有你们,把嘴巴给我放的干净一点。”
“老娘嫁给陈东志的时候,他老婆已经死了,偷你娘了个屁!”
刘三儿急于自证:“谁诬陷你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向着萧家的贱蹄子说话,还说什么她长得漂亮……”
李碧风冷笑一声:“呵,我看你不会是那贱蹄子的奸夫吧,还没结婚就鬼混到一起,就这么缺男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萧泽辉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李碧风,你他娘的嘴巴里说不出人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