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未读新消息出现在显示栏上。
许舟点了进去，消息的发送时间是在昨夜，发件人是名字叫“姜岚图”的vip专属咨询师。
“乔迪，应该管理vip客户的对接。”许舟说着，用乔迪的账号回复了个“好的”。
她还要用乔迪的身份，就不能让别人意识到乔迪的失踪。
而vip服务，她早就听江年盈提到过，也在网上的搜索引擎搜索“捕梦网公司”时见过。
“我们可以从vip服务入手。”沉霁主动提出，“我来当这个vip客人，联系这个姜岚图。”
许舟微讶：“不能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
“我们三个人里面，你需要扮演乔迪，而楼秋时的照片已经被张贴在了公司一楼。”沉霁笑了一下，“还有比我更合适的吗？”
“再说了，这里的员工，大部分都不认识我。”沉霁补充道，“我一天到晚待在这，容易乱想。”
他将手探进了口袋，捻住硬币。
许舟自知无力反驳，只能提醒他安全为上。
“那我跟姜岚图说一声。”许舟说，“要成为vip客户应该是有条件的，上级介绍是最简单的方式。”
她打了一行字。
*
我这有个朋友，要咨询vip服务，后续联络你来进行。
*
许舟随即点了发送，却忽地感受到凉飕飕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脊背。
她回过头，看见沉霁正盯着自己，眉眼乌沉沉的。
“你干嘛？”许舟不禁后退两步，“别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
“没什么。”沉霁说。
许舟狐疑：“真的？”
沉霁攥紧了口袋里的硬币，在手心留下了深红色的印子，并不说话。
许久，他笑了一下：“真的。”
许舟点点头，递给沉霁一台手机：“诺，回来路上买的，我没选捕梦网公司的新能源手机。”
沉霁接了过去。
“将社交软件账号注册好了，我就把你的账号推给姜岚图。”许舟说。
……
“咚咚……”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许舟，是我。”楼秋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看电视！”
许舟听到这话，走去给楼秋时开门，而沉霁打开了屋内的电视。
一位女主持人的身影出现在大屏幕中，而她的身后，是一座淡红色的高楼，墙面多有磨损，铁门锈迹斑斑。
从高楼内，传出低哑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