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洲所在的这一组为正方,另外一组为反方。
值得一提的是,以蓝衣兄为领头的正方这一队,只有十个人,反方有十八个人。
对此,蓝衣兄解释,少几个人拖后腿更好。
事实的确如此,人越少越好沟通,宁文洲这边三言两语就制定好了策略。
蓝衣兄负责带着人立论,肖钰璟负责带着人驳论,宁文洲带着人搅混水,带偏对方的思路,能激怒对方最好。
他们十个人配合打得极好,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一旁的考官那是连连点头。
一开始,反方还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但随着肖钰璟和宁文洲互相配合。
反方失了阵地,只顾与他们这边一味争执,忘记扩展其自身观点。
宁文洲更是气人,问了对方不少奇葩问题,把反方的几位问得自乱阵脚了。
很快,一个时辰大,正方大获全胜,至于个人的输赢,则是自在考官心中。
无需担心考官偏心,他们的一言一行,会有专门的人记录下,到时候张贴出来,谁胜谁负,观众自会评判。
不过,宁文洲觉得,魁首非蓝衣兄莫属了。
赢了后,出考场的路上,宁文洲乘机问蓝衣兄:“兄台,为何选我作队友啊?”
蓝衣兄深深看了宁文洲一眼,见他一脸真心求教的模样,沉吟片刻说:“不选你,难不成让你去对面骂我?”
宁文洲一缩脖子,反驳道:“辩论场上的事情,怎么能是骂呢!”
“嗯,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话是这么说,蓝衣兄却是加快脚步,把宁文洲甩在身后了。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宁文洲了。
宁文洲对云见山说起这件事时,还一脸委屈。
云见山摇摇头说:“你啊,到底把人骂成什么样了?”
“唉,对了,经义和诗赋的决赛结果出了吗?”宁文洲突然问道。
纪夫子乐呵呵地说:“出了,经义的话,修斐二等,忍冬三等,你诗赋二等,诗赋二等有五个,经义二等有六个。”
“真的吗?太好了!”宁文洲惊得直接在马车里站起来。
“啊!”
显然,宁文洲磕到头了,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开心,只见他捂着头,一脸的兴奋。
看了宁文洲这模样,大家也很为他高兴。
不料宁文洲看向云见山说:“见山,,魁首就靠你拿了。要不然我们一堆二等也没个魁首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