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山一瞅,还真是,就说:“缘分啊,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遇见于志兄弟。”
一提这人,田修斐想到自己之前在抱月斋被放了鸽子,语气不好:“我还想知道,今日不知二位贤弟是否又会弃为兄而去啊?”
云见山咳嗽一声,这事确实他和徐晨星理亏,十分惭愧地说:“修斐哥,快别折煞我了,上次的事,真真是我和晨星不对,还望修斐哥海涵。”
“海涵?可以啊,今天的行程,听我安排,可否?”田修斐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主意。
云见山和徐晨星瞬间明白,田修斐是犯懒不乐意逛街了。
说来田修斐这人有些宅,偏偏为了配合云见山、徐晨星这两个弟弟,总免不得三人结伴出游。
云见山和徐晨星逛得兴致勃勃,田修斐却是一边抹汗一边嫌弃脚疼。
云见山和徐晨星对视一眼,没有反对,本就是他们两个理亏,这端午陪田修斐坐一坐、歇一歇也不错。
“那今天就听修斐哥安排了。”
“好说,好说!”
端午有龙舟比赛,临河的酒楼茶楼挤得下不了脚,更别提包间,更是早早就被人预定了。
田修斐三人自是不缺包间,去了河岸边位置最好的临江茶楼,那里有云见山的专属包间。
比赛还未开始,三人叫了些茶水茶果子,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等待着比赛开始。
云见山听见楼下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配上四处嘈杂的声音,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田修斐笑话他:“见山,若是坐不住,不如你和晨星出去走走。”
云见山摇摇头,拒绝了:“不了,要是我和晨星逛着逛着把修斐哥落在茶楼,怕是见不得明日的太阳了。”
“去你的,敢损你哥哥,我何时欺负你了!”田修斐笑摊在椅子上,扔了一个花生砸云见山。
云见山眼疾手快,接住花生剥开吃了,继续嘴贱:“这一贯是老好人做派,弟弟才害怕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得罪修斐哥这个老好人,日子怕是难过了。”
田修斐哈哈大笑,笑着说:“言之有理,既如此,今天就好好在这茶楼坐着,让我这个老好人消消气!”
徐晨星只一味喝茶,不插嘴两人的插科打诨,田修斐见不得他逍遥,问徐晨星:“晨星可无聊?”
“喝茶,赏景,听曲,美事哉!”徐晨星喝了一楼茶,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云见山吐槽:“这曲真难听!”
话音刚落,楼下的戏就停了,徐晨星打趣道:“见山面子真大!”
“碰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