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羽毛,这翼展,这整体形态和尾部结构好想抓一只回去拆了看看内部结构啊。】她心痒难耐道。
系统:【真的很看不上一些不论场合不论时机管不住自己欲望的人。没错我说的是求知欲。】
放下橙汁之后,那只鸟t便落在了季景山的身侧,张口说道:季先生,您有新的访客正在等待通行权限。
谁?季景山打开了茶罐,面上陡然有了些许不悦之色。
这种时候,哪个不知死活的人会来打扰他?
李长意市长。
季景山的动作顿住了,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依然躺在沙发里的夏年,后者抿了一口橙汁,注意到他的动作后,她抬起眼,冲他微笑了一下。
不知为何,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和阿拉贝拉如出一辙的、令他心悸的微笑,还是因为他隐约察觉到的不妙的预感。
让他进来。季景山说道。他放下了手中的茶具,转身走向了水榭的门,稍等我一下。
夏年没说话,她的目光飘向了窗外,看向了李长意来的方向,眼中的笑意加深了一些。她放下了手中的阅读器,穿上柔软的脱鞋,不紧不慢地走出了水榭的门。
她的目光越过水榭外清澈冰冷的寒潭水面,望向了远处。
李长意已经快要急疯了。
他在季景山这破院子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一直在试图打通季景山的通讯器,但这家伙就像是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这是开了免打扰,还是睡眠模式?这不应该啊,这不像是季景山的风格!
李长意怄得要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一个劲请求通行权限,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有着各种军用的武器正虎视眈眈地守卫着这个院子,他都想直接启用身上的军用义体,闯进院子里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通行权限,他便离开迈开步伐,丝毫不顾及形象,几乎是小跑着进入庭院,找到了在他看来简直是悠哉悠哉的季景山。
季董事长。他快步走到他面前,我猜你开了免打扰模式,与外界断联了?你知道外面出什么事情了吗?
季景山在小石桌前坐了下来,冷淡道: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