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划拉到一边,空出来很大一块位置,程殊楠被几个人按在冰冷湿漉的大理石酒桌上。
“别动,”康柏喘着粗气跨坐在程殊楠身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拍他的脸:“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比梁北林更让你开心。”
“滚!”程殊楠用力挣扎,想要把压在身上的康柏甩开。
他挣扎得太用力,关节磕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烟酒气,光线昏暗错乱,一场毫无人性的事件即将上演。
有人在旁边起哄:“小少爷性子这么烈,今天咱们得替梁总好好调教下。”
程殊楠没穿外套,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衬衣,很快衣领被撕开,衬衣扣子崩出来,落到地上当啷一声响。康柏一手掐着程殊楠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拿着一瓶红酒,往他嘴里倒下去。
苦涩的酒液劈头盖脸洒下来,程殊楠觉得喉咙被人死死捏住,根本动不了,大股大股呛人的酒液沿着嘴巴进入咽喉、食管和胃里。被动吞咽的痛苦和窒息感让他生不如死,他被好几双手按着,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压在他身上的康柏被激得几乎失控:程殊楠被撕开的白衬衣上已经染满暗红色酒液,精致的一张脸也被酒液染的乱七八糟,全身因为用力挣动,脖子和额角上青色的血管贲张,像一朵纯洁不染的莲被拖进污泥里,硬生生染上妖艳肮脏的欲。
就这样把他弄脏吧,弄得很烂很脏,听他哭得很惨很绝望。
一想到这里,康柏兴奋得浑身发抖。
梁北林和合作商通完电话,转身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公司高层,便和人一起往包厢走。
包厢里有些乱,他一眼就看到程殊楠不在位子上,毛衣外套还在衣架上挂着。这个时候他还没多想,只是立刻出来找人。
沿着小径往房间走,越走心跳越快,很奇怪的,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小径上没人,以程殊楠的脚程,不可能这么快就走到房间。
经过酒窖时,里面隐约传来哄笑声,梁北林脚步一僵,冥冥中像有什么指引一般,调转方向往酒窖快步走去。
推开门,眼前这一幕让他目眦欲裂。
程殊楠被几个人按在长条形酒桌上,康柏已经将一瓶红酒对着他灌完,正将空瓶一扔,嘴里说着:“这么不听话啊,那就再开——”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力掀开,整个人摔到地上。
其他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梁北林已经抄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狠狠砸到另一个距离程殊楠最近的人头上。
梁北林觉得自己在一瞬间被烈火吞噬,瞳孔中闪烁着不可遏制的怒焰,他眼中只看得见程殊楠被压在那里,满脸满身的酒液,衬衣几乎被撕碎了,身上只剩下一条休闲长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