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你现在怎么这样?”
杨朔的正顺着他的小指往下吻,嘴唇刚滑到他的手腕内侧,闻言便顿了一下。他抬头,满眼不解,“我怎么了,宝宝?”
“我都说了,你不要叫我宝宝,你...你怎么...怎么变得这么...这么不知羞?”
辛月的心里一下子闪过了好多词...他感觉自己快不认识杨朔了,他现在怎么会这样说话,这样...对他...他以前是重一点的话都不会对自己说的,更何况是打他...打他屁股了...他甚至觉得现在的他变的没脸没皮,自己就像他好不容易叼到嘴里的肉骨头,一个劲儿的嗦弄个没完...
但等他一对上杨朔无辜又无害的眼神,心里翻江倒海的一肚子恼火,最后挑挑拣拣说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一句不知羞来。
杨朔看着辛月一脸羞愤的表情却像个没嘴葫芦一样什么也倒不出,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把头抵在辛月的脖颈上,使劲儿往里拱了拱,最后轻轻的亲了下辛月的喉结,柔声说,“因为我爱你啊,心肝宝宝...”
辛月便再没有办法了。
他任由杨朔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到前胸,最后停在那道狰狞的鼓凸出来疤上。然后脸颊贴在上面小心的亲了下,枕在了上面。
“宝贝,爸爸不喜欢爸比打他的屁股,你说怎么办呀?”
辛月怔愣了一瞬,马上便先反应了过来,打了杨朔一下。
狠狠出手,轻轻落下的一下。
杨朔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回头望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贴着辛月的腹部说,“宝贝,下次跟爸爸说不打伞了…,我们把你生出来好不好?”
“杨朔!!!!!”
凌晨三点多,黑暗还笼罩着这个城市的一切。唯有床前的一盏小灯流出淡黄色的光亮,将床上嬉笑打闹的两个人照出橘色的轮廓。像极了熹微的晨光,暖暖的,带着无尽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小王破天荒的接到了领导的调休安排的电话,领导还好心的帮辛月一起调了休,想必是出差劳顿,要调调时差吧。他难得悠闲的给自己冲调了杯咖啡,将玻璃屋子一直挂着的百叶窗拉了上去。
哇,今天的太阳好大啊。
吃过早饭,杨朔和辛月乘飞机回到了辛月的老家。飞机刚一落地,辛月并没有急着带杨朔回家,而是驱车到了开发新区郊外的一处墓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