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老宅。
骆老太太将骆琪好一顿数落,才慢慢消了气。
这个宝贝孙女,简直让她操碎了心。
这么多天了,她不但没有和庞天冲处成男女朋友,还总以警察的身份去干扰人家的事,这让老太太很是担心。
大半年来,骆老太处心积虑,费尽心机,才与庞天冲这个神奇人物处好关系,希望以后骆家能跟着他能飞黄腾达,更上一层楼。
她相信,即便庞天冲不能成为自己的孙女婿,起码也能保骆家五十年内平安无事。
可自己的这个孙女却不懂其中厉害,总会干出一些背道而驰的事来。
老太太真怕骆琪哪一天不小心,再因为公事而得罪了庞天冲,让自己的一片苦心化作泡影。
所以,她不得不时刻提醒一下,这个有点一根筋的孙女。
这会儿,骆琪也回过味了,知道自己是被领导利用了,所以,一个劲的向老太太保证。
“奶奶!你放心。”
她拍着胸脯说,“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事关庞天冲的案子,躲得远远的,行了吧?”
“唉!”
骆老太轻叹一声,“小琪啊!奶奶说这么多也不是怪你,作为一名警察,也许你并没有错。”
“可,世上的事,也并非你所看到的那样非黑即白,都有其因果关系的。”
“就拿这件事来说,你只看到了庞天冲绑架人质,勒索钱财了。”
“他在省城面对十八个武林高手围杀之时,你们警察在哪里?”
“好在是他赢了,假若是他被杀了呢?”
“你们警察能不能知道这事就难说,更不要说替他伸张正义了。”
“据我所知,江南廖家已经派人来杀庞天冲几次了,如今,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应该,人被杀,更是死有余辜。”
骆琪抿着唇,不住地点头赞同,再没有反驳一句。
……
就在骆老太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教训孙女的时候,远在京城的武协总部里,总会长邬擎宇与晋副会长也在谈论着庞天冲的事。
昨天,晋开济已经去过了医院,胳膊做了手术,如今,正打着石膏,吊着砂带,一副苦大仇深,可怜巴巴的模样。
“会长大人!”
晋开济心有余悸的说,“姓庞的太厉害了,惹不起,我们武协今后最好与他保持距离,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他,否则,损兵折将,吃亏的还是我们……”
“嗯……”
邬会长沉着脸,眯着眼睛,半天没有言语。
“那小子简直不是人!”
晋开济接着道,“那身法、那动作,形如鬼魅,根本看不清,更别说接他几招了……”
“嘶……”
邬会长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照你这么说,即便是本座对上庞天冲,也难有胜算了?”
“不好说……”
晋开济咂咂嘴,“老夫行走江湖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高手,难怪袁天楠去了汴城,会有去无回了。”
“连法缘大师那样的武尊都在庞天冲的手下过不了几招,何况他呢?”
“要我说,咱们武协认栽吧,从今以后,与姓庞的井水不犯河水,他的事,不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