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问的时候看向承平,承平笑道:“自然是好!琼州地方虽小琼人却顽,又实在偏远,咱们军士过去难以适应湿热,能有如今成果很是不易,他们愿意投降我们还不乐意么!不过,琼州县公向来倔强,他当真同意投降?”
李温抿了抿唇,垂眸道:“还有一件喜事孩儿还未禀,琼州县公欲将爱女许配孩儿……”
熙薇本在玩珊瑚佛珠,闻言猛地看向李温,李淳也是一愣,随即喜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此去琼州大哥不单建功立业、还抱得美娇娘,人生得意啊!”
赵熹只问:“你喜欢她么?”
熙薇攥紧了佛珠,只听李温缓缓道:“琼州不似中原、人少地贫,因而女子也当做男子用,琼州县公的小姐便随兄出征,与我在战场见过几次,小姐英姿飒爽,我很是敬佩。”
李淳笑道:“哦,定是那小姐为大哥风姿折服,一见钟情、芳心暗许!真是一段佳话!”
赵熹却叹:“你说这么多,看来是不喜欢她。”
李淳看向李温,李温沉默不答。赵熹又问:“你娶琼州小姐,是和谈的条件么?”
李温叹了口气,点点头。赵熹冷笑:“沈云峰小儿,逆行倒施不知悔改、竟还敢要挟我朝?真当我朝无人、怕了他么!”
李淳也沉下脸:“我还以为大哥和小姐两情相悦、没想是他们恬不知耻!大哥,你若不喜欢、拒绝便是,咱家一定会支持你的!”
李温赶忙劝道:“母君弟弟误会了,和谈本就是双赢、能够放下刀兵何必不死不休?化干戈为玉帛,才是百姓之褔啊!”
李淳反驳:“大哥此言差矣!当初秦晋为两国、才有和亲结盟化解怨仇之说,可琼州是臣、我朝是君,琼州是贼、我朝是官,他们理应俯首称臣、祈求饶恕,我朝怜悯百姓、恕他之过,然后大哥和沈小姐姻缘一线、这才结成夫妻,这门婚事是我朝对琼州百姓的垂怜、绝不是对琼州反贼的妥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