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传之叫人打开轩门,灰尘随闯入的清风纷扬而起,吴传之被呛得咳嗽两声,叫内侍将临湖一面窗户打开,这才步入轩内。
这里虽曾被搜查但大多物品还保留原样,只是宝珠蒙尘、佳人不复。吴传之睹物思人,又想起吴丹阳音容笑貌,不由悲从中来。正在难过,就听一声怒喝:“大胆奴才,谁准你们进来!”
吴传之回头一看,原来是舒太妃怒气冲冲大发雷霆。吴传之冷笑一声,上前行礼:“见过舒太妃。不过奴才们都是尊了国公的旨意领了本公子前来收拾小姑姑遗物,舒太妃又何必向他们发火。”
舒太妃恨道:“吴丹阳谋害君上、杀害亲夫、陷害继子,她死有余辜!这里哪有遗物?这里都是她的罪证!她的东西该一把火烧掉,谁准你来拿走!”
吴传之不屑道:“本公子方才已经说过,是国公的旨意!如今这宫中国公才是主人,舒太妃,你该看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乱臣贼子!”
舒太妃侍女连廊忙上前相劝:“娘娘,既然国公有令就叫他们拿吧,毕竟人死如灯灭,丹阳夫人已经去世,您又何必再为这些小事生气呢?”
“他们是乱臣贼子!是谋害陛下的罪魁!就应该不得好死!”舒太妃一把推开侍女,“你们全都给我出去!我要好好问问吴传之!”
舒太妃侍女闻言立刻退了出去。吴传之有些奇怪,转了转眼睛,向领他前来的内侍道:“太妃对我有些误会,我同她聊聊天,是为自己洗清冤屈、也算为陛下尽些忠心,你们也出去吧,有事我再喊你们。”
内侍犹豫片刻,被舒太妃骂道:“怎么,本宫连小小奴婢都支使不动了么!”内侍忙道不敢,退出屋外,轻轻关上了门。
吴传之看了看舒太妃,解释道:“传之不知太妃从哪里得知先皇为小姑姑所害,想来与李三和赵熹脱不了干系。但娘娘,出事时李三不在京都、赵熹也未必知道实情,他们不过是嫉恨小姑姑所以栽赃嫁祸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