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后突然加速,打桩机般砰砰砰撞起她的身体,快出残影。
好几次柳悦都要被他干得掉地上,又次次被扶起来。
“太快了呜…”
镜子里的两个人交合在一起,身体撞出虚影来了。
殷持玉却还想更快。
啪啪啪啪,他还是把她压在了镜子上。
柳悦的一条腿垂了下去,脚尖离地面就差一点点,而另一条腿被一条手臂拉了起来。
交合处全是被打落的淫水。
她的胸部压在了镜子上,乳尖被镜面冰了一下。
柳悦控制不住地嘤了一声,她注意到镜面被奶水弄花了。
“宝宝,要射了…是老公的处男精呢…”
殷持玉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只乳儿,使了劲地大力揉捏。
“啪啪啪啪”
还是不够,他咬住了柳悦的耳垂。
宝宝好香啊,好软啊。
又是一阵极速地拍击。
柳悦才高潮结束就又被推到了顶端。
殷持玉喘了一声,将她死死按在怀里,精液一股股从龟头喷射进甬道。
射了很久,柳悦在中间吹了两次。
他们脚下的地板已经完全不能看了,全是水渍和精液。
殷持玉松手,柳悦就浑身瘫软落到了地板上。
殷持玉扯着她的脚踝,重新把她压上,捅入重整旗鼓的阴茎。
“小猫,看镜子,我们像不像两只发情期交配的动物?”
柳悦愣愣地看向镜面。
她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挨操,和发情期的动物真的别无二致。
殷持玉笑着看她掉眼泪,身下越动越快。
其实好笑,他曾经有些后悔让别人破了她的处。
可他又觉得柳悦就是他的猫,其他的什么都算不上。
他迟早有一天会和更适合的女人组成如他父母那样的夫妻。
殷持玉是不愿意为任何东西任何人表现出着迷和非你不可的。
所以他在几天独享之后,叫来了费晁。
他对身下被他干得铃铛叮铃铃响起来的柳悦问:“宝宝,想要一口气吃两根鸡巴吗?”
柳悦表情有些呆滞。
“你对她做了什么?看上去被操傻了。”
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
柳悦顺着声音找到他。
而费晁替她回答殷持玉的话:“殷持玉你个神经,我才不和你挤一个逼里。”
而然就在他吞了好多柳悦的奶水,殷持玉却还没射之后。
他急了,说:“你还不快点!我多久没碰过她了!这么多天打手枪弄得我手酸。”
殷持玉却还是没松开柳悦。
他又重申了自己的提议:“你也操进啊,她的逼现在没有那么紧了,进两根也可以。”
柳悦听着他的话,什么也没说,只有乳头被干得不停喷奶水。
费晁最后呵了一声,语气恶劣的开口:“那我操她后面的洞好了,反正处女逼也是我干开的,现在帮她的后面也开开苞。”
撕裂的痛苦让柳悦绷紧了全身。
身前身后都有一个人。
他们舔她的身体,爱抚她的双乳。
可怕的满胀感越来越明显。
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柳悦恍恍惚惚地,被一前一后中出,下半身像泡在精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