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捂脸遁了。
“我去拿!”
没几秒又跑回来。
“在哪儿啊?”
浴室内传出一声短促低笑。
“衣帽间,进去右转,正对着那排右边抽屉。”
“好!”
林真第一次见这么豪的衣帽间,休闲区,正装区……还有专门摆放珠宝手表的玻璃柜。林真迅速收回视线,找到要找的抽屉,深吸口气,快速拉开。
……
“那我给你拿进来了?”
“嗯。”
得了首肯,林真拨开纱帘,低着头走到浴缸旁,快速将内裤放浴袍上,转身出去,干脆利落。
又回到墙边贴着,手掌也贴上去,也难以忽视掌心那股残留的丝滑感。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欲哭无泪,悔恨欲死。
一切搞定,将人送回床上后,林真已经汗流浃背。
“我也去洗澡了。”说着头也不回。
这次林真乖乖吹了头发,没让人催。
清清爽爽躺进被窝里,闻着屋内独属于许彧川的冷香,林真一晚上兵荒马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发现整个三楼都是许彧川的房间,带个独立宽敞的阳台,房间里更宽敞,多放一个床也绰绰有余。
侧头看,几米外的床上,男人还靠着床头看手机。
“光有吵到你吗?”男人处理着手机邮件,头也没抬,“马上就好。”
“不会,我不是一点光都不能有那种,只要有床就能睡。”
他又没富贵命,也从来不讲究,曾挑灯夜读时,能躺着就是福。
许彧川抬头看了眼,看他迎着光的眸子星星闪闪,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
他眼尾无意识弯了弯,低头继续处理枯燥的工作。
等他放下手机,那昏昏欲沉的脑袋又扬了起来。
“哥!我看到天文望远镜了!”
他指的是外面玻璃房里那架,100多万的大家伙,黑色口径150et,甚至可以看清木星流动油画般的表面。
“现在要看看吗?”
那脑袋耷拉下去,“不看了,困。”
“那睡吧,明天看。”
“哥,我有个问题?”
“嗯。”l
“你住院的事,是封锁消息了吗?”
“怎么知道的?”
“猜的。”
林真翻了个身。
“这么大个事,网上没看到一点报道。”
“而且你住院这么久,都没人来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