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容念最先询问的是陆岁京,不知道校队开会有多久,现在还没被回复。
下车便直接到了楼盘门口的花店,他干脆两束都买下来,搁在快递箱上一起抱上楼。
[带队教练多说了几句,刚刚才散会。]
[我那束七里香。]
没过一刻钟,陆岁京发来消息。
容念都不知道哪束是七里香,打字:[你居然还能认出品种?]
陆岁京:[碰巧和它的花语惺惺相惜了。]
容念对花语一头雾水,立即进行了搜索。
网上跳出七里香的话语:我是你的俘虏。
聊天框的另外一边,打开手机便立即回复过容念,陆岁京正要往外走,忽地被学工办的老师叫住。
对方看起来在门口守了好一会,特意来蹲他的。
陆岁京随即自我反思了一番,自己最近明明没有违反校规,没懂怎么会被学工办找上。
而老师说话十分客气,不像是要批评他。
那人好言好语地解释着,说有事想耽误同学一些时间后,将人领去了办公楼里的接待室。
见状,陆岁京隐约浮起了一个猜测。
带路的老师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沧桑憔悴的女人,保养得当的发丝中夹杂了几根白发。
果不其然,是方悦秋。
今天方悦秋一改曾经的温婉贴心,面无表情地喝着茶水,瞥见陆岁京到了以后,将一次性纸杯拍到桌上。
“你和容念的事,我知道了。”方悦秋冷声道,“你们是同性恋。”
陆岁京不以为意地说:“噢,您恐同?那真诚建议离我们远点,对双方都好。”
他没办法和上辈子害死容念的人待在一起,即便是短暂地交谈,都有一些窒息恶心。
说完,他就转身要走,却被方悦秋急忙喊住。
“我和容念早在他高三的时候就认识,你不想知道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方悦秋道。
见陆岁京步伐一停,她扬着下巴,对此胜券在握。
她警告般地说:“出了这扇门,你就错过最真实的他了。”
陆岁京态度有些不耐烦,嗤笑道:“不好意思,对象管得严,我回家太迟他是要生气的。”
“有什么想挑拨的,你一定要长话短说。”他漫不经心道,“我没闲工夫听。”
方悦秋道:“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同性恋,估计有过前男友,至少有暗恋对象,没你想象中的那种单纯,虽然他确实很会装乖。”
陆岁京似乎这个挺有兴趣,拉开椅子施施然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