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意思?
秦郁棠上完厕所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正在迷迷糊糊地思考“哦”是几个意思,她家的门铃就响了。
季茗心的脸出现在监控录像上,他戴着一顶黑色针织帽,毛线上有星星点点的白色颗粒物。
秦郁棠打开门,跟没看见季茗心本人似的,好奇地探头朝外瞅了一眼:“下雪了吗?”
“皮这一下你挺高兴是吗?”季茗心翻她一眼,左手按着她的肩膀,将人转了个圈塞进屋里,自己也跟着进门来,熟练地带上门,换鞋,把早饭放在餐桌上,吩咐秦郁棠:“去洗洗。”
“我来大姨妈了。”秦郁棠没听他的,反而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来,揭开纸杯盖子喝了口热牛奶,淡定到:“这两天点不了你了,你走吧。”
“谁规定的我找你只能是这点事儿?”季茗心递给她一片湿巾。
“那你想怎样?”秦郁棠伸手去接湿巾。
季茗心手指一松,手腕也跟着卸了力,整只手微曲着落进秦郁棠手心里。
秦郁棠手腕跟着一沉,差点整只手砸在桌面上,猝不及防地听见他说:“我旧伤复发了,你得对我负责。”
第六十五章
“神经病。”秦郁棠无语地拍开他的手。
如果一见面,季茗心就告诉她自己的手腕旧伤未愈,她可能还会相信,但是这么多次的接触下来,秦郁棠早就确定了他的右手与健康人无异。
苦肉计使用失败,季茗心只好认命地撩开椅子坐下来,捻了一只小笼包吃,他咽下去一只素馅儿小笼包,悠悠问:“出差好玩吗?”
“累死了。”秦郁棠捧着豆浆吹了吹,醇厚的豆浆香气唤醒了晨起的味蕾,她舒服地眯了眯眼,感叹说:“半夜才回来,洗完澡收拾上床躺下都快3点了,现在几点?”
不等季茗心回答,她自己仰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6点45,她冷笑一声看着季茗心说:“睡了不到4个小时就被你吵醒,你最好有正事找我。”
“手伤不是正事吗?”季茗心再次抬手,对她做了两下招财猫的慢动作。
秦郁棠撇过脸白他一眼,本想在桌下踹他一脚,奈何一大早的四肢都还没醒,动力不足。
季茗心开始继续瞎扯:“昨天没吃饱,今天早上给我饿醒的,醒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吃你家附近的这家小笼包,来都来了,不喊你一起吃也说不过去。”
好蹩脚的谎话,秦郁棠懒得戳破,甚至听着还有点莫名的受用,压平了嘴角,故意板着脸说:“那你吃完了就走吧,我还要接着睡。”
“好。”季茗心很干脆地同意了。
这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追问到:“你怎么来的?”
“地铁。”季茗心补充说:“换两次线,出站走15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