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人，修行到第二三重就很厉害了。
也不必考虑那么多。
……
半日后。
在陈长生法力的滋润下，张明阳顺利转醒。
张明阳转醒后，立刻从床上坐起，脑海中那庞杂的血道修行信息仍在回荡。
他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感激，匆忙起身去找陈长生。
陈长生就在灵舟甲板上。
见到陈长生后，他“扑通”一声跪下，。
“仙人，多谢您的传法之恩，我定会刻苦修行。”
陈长生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张明阳的心口。
“血道修行艰难，但你要维持住你的本心，知道自己是个人，明白吗？”
张明阳连连点头。
“晚辈知道！”
“那便好，你发誓吧。”
陈长生淡淡道：
“以你道途发誓，你此后绝不作恶，若有违背，道途断裂，修为尽散，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张明阳连忙照做。
陈长生笑道：
“你现在发的誓，看似没什么，但若是日后你成为修士，这誓言便会如紧箍一般，将你束缚，以防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张明阳道：
“前辈于我有再造之恩，晚辈感激不尽，必会将前辈之语铭记在心，不敢忘却。”
陈长生摆摆手，打发他道：
“回去好生修行吧，待日后遇见修行之地，你便离开，不必继续跟着我们了。”
“前辈！”
“咚咚咚。”
张明阳对着陈长生连着嗑了三个响头。
“前辈，还不知道您的名讳。”
“我名陈长生。”
……
一处峰峦叠嶂的山脉前，灵舟缓缓停下。
群山被流云遮掩，中央有一条大河流过，水声汩汩。
“云水涧啊……又回来了。”
望着这熟悉的山脉，陈长生喃喃自语。
云水涧绝对算得上一个宝地，其内有着一条三阶灵脉，足以供给金丹真人修行。
不过，如今云水涧内并无其他势力入驻。
因为云水涧虽然灭宗了，但陈长生还没死。
火急火燎地占据云水涧昔日的山门，被陈长生记恨上，就不好了。
不过里面倒是有一些散修入住其中，修为普遍不高。
陈长生灵识大致扫过，修为最高之人不过是筑基中期。
大猫小猫三两只。
陈长生将灵舟停下，让张明阳在外面等着，带着祝月莲和杨婉灵径直走了进去。
一路上遇见了不少警示标识，大致意思是前方为云水涧旧址，散修可在外围修行，但不得进入核心区域。
否则会遭到云水涧旧部，乃至其他四大宗门共同出手镇压。
这对陈长生而言自是没用的。
很快，进到了云水涧山门之中。
迎面而来的，便是云水涧的凌云峰。
这是云水涧掌门所在的峰脉。
当然，也是云水涧历代掌门的埋骨之地。
祝月莲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