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老太婆还没死呢,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老夫人始终不放心那般疯的谢炽宁能没有怨言地接受她的惩罚,肯定是憋了个大的,过来瞧瞧,这一瞧,果然就听到了挖她心眼子的话,又气得直哆嗦。
“老夫人,您身后可是我谢家祠堂,背对着一排祖宗灵位,您就对着谢家如此卓尔不群,出类拔萃的孙女儿不客气,是觉得祖宗梦里找您找少了吗?”
自夸说得平静自然,谢炽宁丝毫不觉得羞耻,倒是一旁看好戏的谢煜安乐了,他都自认不如大妹妹的脸皮厚。不过,看着老夫人不开心,刚刚还不爽以后领零花钱条件苛刻的谢煜安顿时就开心了,果然幸福是比较出来的。
谢炽宁每多讲一句,老夫人脸色就越黑一分。
老夫人想起她中午小憩做了个噩梦,梦里谢家那些个祖宗训她无德,把谢家的二郎都教得不成人样,还说若她不交管家权,以后就每天缠着她。若不是她醒来后,依然心有戚戚,心神不宁,否则也不会在去看谢榕砚的时候,一脚没抬起,绊在了门槛上,磕坏了嘴巴。
思及此,老夫人怨毒的眼神瞪着谢炽宁,喉头发堵,这丫头果然有些歪门邪道在身上的。
“姐姐都有金丝了,怎么还要钱?”姜寒月扶住老夫人,在一旁小声嘟囔了两句,“我还记得,姐姐送槿禾妹妹的礼物,那条小虫都要用金丝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