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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1 / 1)

(' 即便沈湛落败,她也能保全自身。 马车里的沈濯,静静看着宋婉的睡颜。 他从未这样近距离的看过她。 马车里只有他与她二人,他无需再避嫌,也无需回避自己的心。 她闭着眼,神色平静,红唇饱满莹润,容色清冷妩媚,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胸前,饱满的胸口随着一呼一吸起伏,有种扑面而来的,令人窒息的纯净欲念。 心跳从未这样剧烈,沈濯只觉得光是这样近的看着她,就能叫他心神激荡。 他的脸像是要烧起来,她并未睁眼,可他对她的不轨之心就无处遁形了。 那是一股难耐的悸动,这种悸动常令他在清晨和深夜羞耻不堪。 她是他的嫂嫂。 却也是他心里的人。 很多时候他都不敢面对这件事,厌恶于自己不顾伦常的卑劣,所以他不敢多看她,却不由自主地去保护她。 而现在,许多日子没见,他被思念折磨的快要发疯,以为她就要与他渐行渐远,登上那凤位,到他那阴郁莫测的兄长身边去。可上天眷顾,又将她送到了他身边。 鬼使神差的,他缓缓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眼神中透着难以抑制的灼热深情。 她的脸颊莹润,呼吸均匀,沈濯的目光从未有过的大胆,黏在宋婉脸上,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在她掌心。 你看看我。 你但凡多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 遇到你时,你已是兄长之妻,兄长那般羸弱,却也强大,你的眼里怎能再容得下我呢…… 月色凄迷,沈濯将脸贴在她的手上许久,一直以来的克制和理智提醒他该松手了,可悸动、羞耻却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还是不愿放开她。 他从未有过这样深刻的夜晚。 沈濯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无妨,无妨的,他会在天亮前松开她。 翌日,宋婉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矮几上有放好的早餐,和…… 翌日,宋婉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矮几上有放好的早餐,和字条。 宋婉简单用了些,走下车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山水清幽,入目皆是蓬勃的绿色。 黑衣青年在不远处的溪流边,蜿蜒的溪流在日光下泛着点点银波,将少年的脸映的那样生动。 他于清溪边朝她挥手,面容年轻俊朗,唇角微抿,抿出一个木讷羞赧的笑。 宋婉微笑。 这是她第一次在白日里看见沈濯。 他同他的哥哥们一样身量高大,肩膀宽阔,没有沈湛的阴郁妖冶,也不像珩舟那样浓郁的英俊,而是更像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仿佛才从府中族学听讲归来,脸上总带着认真的神情,举手投足间端稳持重。 难怪沈湛如此信任他,沈濯看起来就是个很靠得住的人呢。 宋婉想,若是沈濯没有遭难,定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王孙公子,一代传一代的矜贵气象终究难掩。 沈濯走上来,水囊里盛满了水,递给她,“喝吧。” 宋婉接过,喝了一口,环顾左右,“这是哪儿?沈湛让你带我去哪里?” 沈濯抿着唇,眼神看向别说没有说话。 宋婉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不以为意道:“他不让你说是吧?可真能保密,何必呢。” 其实昨夜,沈濯几乎没有睡,这样得来不易的独处实在是珍贵。 珍贵到让人生了贪欲。 他转移了话题,劝慰道,“兄长不喜欢姚太傅之女,你别放在心上。朝堂上的那些朝臣各个难对付,尤其是姚太傅。” 宋婉笑了笑,挑眉,“我没事的。” 沈濯的确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任何悲伤和惶恐,她穿着淡色的衣裙,长发随意披散,肌肤细腻莹润,日光下会发光似的。 她拿出和离书晃了晃,眼眸明亮,“你看。” “他与我写了和离书呢。” 山野的风很静,沈濯睁大了眼睛,盯着她手中的信笺。 “……兄长与你写了和离书?” 宋婉笑了,“你这么惊讶做什么,不过,他写下这和离书,等反应过来估计和你一样惊讶。” 沈湛那般心思缜密之人,若不是被暗潮涌动的形势乱了心神,也不会那么顺利地给她写下和离书啊。 沈濯神情尴尬,像是怕被看穿一般,赶紧转过身去,边走边道:“走吧,上马车。” 昨日还是秋高气爽,一路都是茂林修竹,走官道,今日就像是下了决定般,一路往北走。 气候愈发的冷,沈濯从马车里拿出兽皮来,披在她身上。 “你要带我去哪?”宋婉问。 “去安全的地方。”沈濯神色平静道,胸腔中却涌动着惊涛骇浪。 她不爱沈湛。 已经和沈湛和离。 沈湛好像从未走进 ', ' ')(' 过她的心啊。 那既然是这样,她爱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他从未争取过,为什么就觉得不可以? 沈濯觉得浑身血液都在燃烧,凛冽的风吹过,也不曾让他冷静半分。 自少时,他接受的就是大儒教导,端稳守礼,勤勉克己,仿佛是他天生就要遵守的世间规则。 可这一刻,一直得不到满足的苦涩促使他心里那难耐的渴望愈发失控。 天色微暗,她靠在马车壁上,身上盖着的是他的衣袍,精致的眉眼清冷妩媚,若有若无的香气袭来,淡淡的,却浓烈地勾住他的神魂。 一如他每一个梦中那样美丽。 他从看到宋婉的和离书那一刻起,就没想过送她去沈湛的鸣山别院了。 沈湛既然要另娶旁人,那他何必要将她禁锢在沈湛能够染指的地方呢? 他与她相遇时,她就已是他的嫂嫂,他只得收起自己卑劣的心思。 可现在,她不是了。 朦胧的感情压抑的越久,爆发的阈值就汹涌难耐。 宋婉是在夜里被热醒的,不似在沈湛怀里那样冰冷难受,像是回到了沈行的怀中,他的胸口起伏,气息灼热,身体涌动着古怪的战栗。 她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沈行啊,沈行…… 她不由自主地回应。 耳边是粗重的低喘,他受到鼓励般,生涩又急切地探入她的衣裙。 可他的吻好生疏,唇齿相接,甚至控制不住地咬疼了她,结实的腰腹抖动了几下。 宋婉悚然睁开眼,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小小的车厢内温暖,涌动着暧昧潮湿的情愫,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英俊端方的面容上是难耐的渴望,他的眉头紧蹙,因为不得其法而焦灼不已。 她霍然起身,扬起手一巴掌扇到沈濯脸上。 沈濯被她打的脸侧了过去,可见那力道之重,可他却完全没有躲,反而侧目看着她,目光灼热而具有侵略性,让宋婉那种被侵犯的感觉愈发实质化。 理法人伦,为人臣子为人兄弟的本分他遵守了太久。 可在能与她厮守的诱惑下,那些什么都算不上。 复仇这条路太难走,他已和他的兄长携手并肩走了太久,他不想再走了。 对宋婉的渴念早就超过了复仇,他在多少个夜里只能在她窗外卑微地凝视着她黑下去的窗纸,他怕心底的占有欲掩藏不住,与她相处时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如履薄冰,仍情难自抑。 只能冷静地沉沦着。 如今,她与他在这荒郊野岭,没有人会知道他要把她带去哪儿。 “滚开!”宋婉冷冷道,“沈濯,你是做梦了么?” 做梦了……这梦我做了太多次了。 沈濯的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她的眼睛那样明亮澄澈,整个人冷而艳,单薄的雪肩在月色下雪白细腻,腰肢又细又软。 他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自己这样的一面。 血都向下涌,沈濯像许多次梦里的那样将她的两只手腕握住,然后高举在头顶,她的手腕是这样纤细,他一只手就可掌控,他倾身凑过去,与她鼻息相闻。 “你干什么!”宋婉挣扎不得,怒斥道,“沈濯,你现在装都不装了么!?” 他的注意力原本都在她红润丰盈的唇上,那上面还有他留下濡湿的痕迹,可她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 什么是装都不装了? 他对她的心意,不是掩藏的很好么? 她早就知道了…… 这一刻,惊惶的耻意和隐隐的希冀交织,他看向她,想说什么…… 宋婉冷冷道,眼眸中难掩厌恶和轻视,“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沈湛抛弃了?就可以人尽可夫了?” “从我身上下去!沈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龌龊之人!我原以为你是个君子……” 沈濯羞愧难当,一腔热血冷了下来,怔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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