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用力过猛,温溪吃痛,本能牙齿用力,在宴决喉头彻底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 “温温……” 宴决努力控制住理智,伸手掐住了温溪后颈,指节用力,强行迫使温溪抬头,说话像是从喉咙里出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温溪抖着眼皮,嗫嚅着:“知道。” 宴决姿势不变,紧捏着温溪手腕,缓慢的说:“你准备好了?” 温溪脑子慢了半拍,口干舌燥,垂下眼皮,说:“我还没做好准备——” 宴决手上力道用了些,但下一秒,温溪忽然抬头,微凉的唇再一次触碰到喉结,这次不再是撕咬,而是用唇舌抚慰着自己的杰作。 “我还需要点儿时间准备,但是不会太久。” “宴决,我不会对你不管不顾的。” 温溪柔软湿热的舌尖舔砥着宴决刺痛的伤口,裹着酒气的呼吸洒在男人颈窝敏感的肌肤:“你……很凶,是有一点……害怕。但是我想让你快乐。” “这是我作为你的男朋友应该做到的责任。” 宴决深吸一口气,温溪感觉箍在后腰的手骤然泄力,他根本没用多少力气就挣脱了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 宴决此刻面无表情,眼眸黑漆,深不见底,对视之间,温溪感觉自己在被审视,他的恶劣,他想掌控宴决欢愉的阴暗心思都被男人看在眼底。 宴决卸下所有防备,低压着眼皮,忽然笑了声,声音低低沉沉。 “宝宝。” “你能让我有多快乐?” 喑哑成烟嗓,像是炸弹版在耳边炸开 温溪陡然认清自己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羞耻感姗姗来迟,但又是那么气势汹汹,排山倒海的将温溪吞没。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温溪呜咽一声,将脑袋埋在宴决颈窝,手却不管不顾又勇往直前的往下,势必要完成刚刚的事业。 宴决身体一时间绷紧,像是受不了般抽气。 温溪感觉自己在这一刻是宴决命运的主宰者,要生要死尽在他的一念之间。 被爱滋养的干涸心口愈发鲜活,温溪掌握宴决恶念与贪欲的手掌慢慢用力。 宴决闷哼一声,他倒吸一口气,后仰头倒在沙发上,垂在身侧的手指摩挲着,想要找烟,吸一根,缓解这种难宣于口的躁意。 手摸了个空,宴决这才想起了来,回国后就把家里的烟全扔了。 应该晚点儿扔的。 “宴决……” 宴决垂眸,逞凶的温溪此刻趴在他胸口,紧张的气息呼在他胸口,也是一样的发抖,毛绒脑袋埋的很严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给看,只有后颈暴露在宴决眼皮下。 丑陋的,巨大的,灼烫的。 温溪还是被吓到了,甚至吓懵了,无意识的向他求助。 指节被宴决握的咔咔作响,欲壑难平,宴决此时此刻像是囚笼困兽般暴躁,灼热躁动闷在胸口无法纾解,他蹙着眉,目光落在桌上喝了一半的红酒杯。 刚刚看电影时,本来酒量就不好的温溪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等宴决注意到是,已经晚了。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把酒拿上来了,这简直是对自己施加酷刑,即便醉鬼温溪口口声声说着“我要给你欢愉”。 “老公……”温溪意识到喊名字不管用,就换了能让宴决更加激动的称呼。 宴决眼眸陡然幽暗,手背用力,指节被握的发白,过了三秒,失控的起身端起了那杯红酒。 下一刻,红酒浇在了眼底唯一的瓷白脖颈。 掌控他人的感官是一件极为艰巨的工作,温溪又羞又耻,全身心都倾注其中,他不直视宴决,但忽然别人带着后仰,下一秒脖颈间被浇上了未喝完的酒水。 水渍冰凉,皮肤紧张发烫,突如其来的感官冲突,刺激的温溪发抖。 温溪下意识后仰头,单薄的脊背绷紧,凹出一道优美脆弱的弧度,鲜红的酒水浸湿睡衣,濡湿着纯白布料,蚕食着薄弱理智,酒水顺着流畅腰线下滑,最后晃悠悠的流淌到了不经意间裸露的腰窝,瑰色的红酒在白腻皮肤上开出最为昳丽靡醉的欲望之花。 眼前这一幕猛烈的刺激着宴决的理智,眸色幽深,瞳孔收缩。 温溪本能抬头去寻宴决,却直直撞入一双深沉眼眸,狭长黑漆,眉眼冷漠锋利,眼底却是贪婪欲望,似狼似虎,压迫感十足。 温溪脑子轰的一声,嘴皮发抖,后知后觉的狩猎者与猎物身份调转,尾音满是不知所措的哭腔:“宴决……我不想玩儿了……” 温溪彻底松手,手脚并用的想往外爬,但手指刚刚把住沙发靠背,就被人紧紧握住手腕,强行摁了回去,火烙掌心,温溪一瞬间失去力气,手脚控制不住的发软,跌坐回了宴决怀里。 后颈被人猛地掐住,强行对视,温溪是逃跑失败被凶兽重新抓回巢穴的猎物。 “不可以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