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鱼尾裙尺寸完美合身,包裹勾勒着少年青涩美好的身躯,冷白的壁灯透过衣帽间磨砂的玻璃门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温溪披上一层朦胧柔和的光晕。 温溪背对着他站在落地镜前,赤/裸在外的纤薄后背宛如一块被包裹在红绸缎里的羊脂白玉,两条细细的红丝带勾着线条优美的肩胛骨,丝带很长,末尾随意的垂落在温溪背上。 宴决走进温溪,少年单手拎着红丝带,眉头轻蹙,透过镜面和宴决对视着:“可以系一下丝带吗?” 温溪比他想象中的更要漂亮,他本就长相昳丽,只是平日将自己的美好藏了起来,现在穿上合适的红裙,一朵冲破荆棘彻底摇曳在世人面前馥郁美艳的玫瑰。 皮囊锐利,神色却纯的要命,极致的美艳与洁净交缠,构成离经叛道的吸引力。 “快点儿呀,我们要迟到啦。” 温溪催促着,宴决任命的勾起丝带,酒红色的丝带垂在男人浮起青筋的手背上,温溪隔着镜子注视着宴决。 男人动作有点儿僵硬,与其说慢条斯理的系着带子,不如说像是解开,解开某种困着人的枷锁。 眼神很复杂,有惊艳有后悔,更多的是浓厚的占有欲,像是一只答应人类把人放走,临到头儿反悔了但是不好意思说,只能不情不愿继续的凶兽。 整个人拧巴的厉害。 温溪偷笑了下。 系好带子,宴决就那么黑着脸站在温溪身后,看着他把假发戴好,然后转了一个圈,凑到自己面前眨眨眼,明知故问道:“是不是和上一次我躲在卫生间和你视频的样子差不多呢?” 宴决心里酸的要命,看着温溪狡黠的眼神,依旧嘴硬:“很漂亮。” “你喜欢* 吗?” ”喜欢。” “我猜你肯定会喜欢的,而且想让我这样穿着和你一起在大家面前跳舞的。”温溪转了个圈,裙摆随之舞动,然后伸出手掌伸到宴决面前,“要不要和我一起跳舞呢。” 宴决眸色黑沉,牵着人的手,将温溪摁在床上。又默不作声的去了衣帽间取出来一双细高跟,放在温溪脚边,然后在温溪疑惑的视线中去了卫生间,再次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张浸湿温水的毛巾。 在温溪愕然的视线中,宴决半跪在他面前,握住了温溪的脚踝,温溪挣扎了一下,但是根本逃脱不了男人坚如磐石的力道,只能任由宴决将他的脚从层叠的裙摆里剥出来。 男人手心严丝合缝的圈着少年细瘦的脚踝,虎口卡在脚踝凸起的骨头上,灼热的掌心温度烫的温溪忍不住往后缩腿。 掌心是热的,毛巾也是湿热的,只要温溪表露出要退缩的痕迹,宴决就会攥紧手,以不容违抗的力道将他拽回来。 “为什么要擦啊?” 男人圈着温溪脚踝的手收紧,手背青筋虬结,但依旧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拭着那条被自己蹭过的小腿儿。 宴决蹙着眉,眼神幽暗,虽然是仰头看人的姿势,语气却不落下风:“我把它弄脏了。” 温溪看过太多不该看的文字,脸立刻烧起来,咬着唇别开眼,心里吐槽宴决干嘛要用这种词儿。 温溪不服气宴决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于是很直白的问:“你是不是后悔让我穿这件衣服了?” 宴决很平静的“嗯”了声,然后将毛巾翻了个面,动作没有任何迟疑的将温溪的另一只脚从裙摆里翻出来,缓慢又细致的擦干净了才舍得抬头看向温溪。 男人挑了下眉,搭在脚面的拇指摩挲了几下,粗粝的指腹将薄薄的皮肤蹭红,宴决语气平静。 “确实后悔了。” 温溪呼吸乱糟糟的:“那你把我腿松开。” 宴决不为所动。 “那你为什么还握住。”温溪有些委屈的讲:“衣服是你带来的,你自己明明就很想看的……” “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你还欺负我。” 温溪越说越觉得宴决不可理喻,有些小孩子脾气的抬起脚,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踢在宴决直着那条左腿小腿内侧,像是在报复男人吃饭的时候蹭他腿儿,又像是催促着宴决赶紧把他另一条腿松开。 但是宴决不为所动,温溪走投无路,最后只能恶狠狠的踩在宴决单膝跪地的右大腿儿上。 踩在男人黑裤上的脚很白,骨架小而瘦,透过薄薄的肌肤能够清晰的看到流淌血液的青色经脉,脚尖男人腿上用劲儿的踩着,细瘦的脚踝一掌就能握全。 “没欺负你。虽然很不想别人看到,但是你想怎么穿是你的自由。” 四目相对。 温溪红着脸问:“那你为什么不松开我。” 宴决掀着眼皮直勾勾的看着温溪,语气有些烦闷:“我在懊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