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言被迫含住他强行塞入口中的手指,舌头向外推着,抵抗他。 她摇头,泪花与涎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将她弄得乱糟糟一团。 陆知序的膝盖仍然在磨。 她彻底被弄乱,弄软,弄脏,攀着陆知序的颈终于哭出来。 然而那哭声也不被允许。 随着陆知序惩戒的动作,时停时急,在空旷的休息区里,快要响成一首歌儿似的。 温言浑身像火苗似的烧起来,快要被磨得受不住了。 陆知序仍旧附在她耳边说着世界上最叫人羞耻的话。 “瞧,你现在这样,多乖。” “喜欢吗?喜欢daddy这样对你吗?”他咬住她的耳垂,沉声命令,“说。” 温言泣着,哆哆嗦嗦点头。 “这才是乖孩子。”陆知序满意地拍拍她的脸,慢条斯理抽出手指,亵玩地擦弄在她漂亮的裙子上。 异/物骤然撤出,温言猛地咳起来,被陆知序扶抱在怀里,安抚地拍背。 他的视线沉沉锁着她。 她今天没化妆,但嘴唇被他玩得红肿,眼尾泪痕交错,一边耳垂被他吮出触目惊心的红来,坐在长桌上,委屈甚至带着点儿恨地看他。 一种被蹂躏后的风情绽放在陆知序眼前。 他突然扯唇笑了下:“原来野玫瑰,也这么好看。” 恨他吗?恨吧。 爱从来不长久,恨才刻骨。 陆知序握着她的后颈,又缓又沉地亲上去:“我弄疼你了,对不对?” 温言挣扎了下。 然后用力锤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去锤他。 被这话戳到什么委屈的地方似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出来,浸在陆知序衬衣里头,很快泛起热。 感受到那股潮意,陆知序颇好心情地结束这个磨人的亲吻,抚着她的头,诱哄道:“以后都乖乖的,就不弄疼你。” “唔。”陆知序闷哼一声。 温言又尖又利的小牙齿,透过衬衫,结结实实咬进他的锁骨上,很淡的血腥味儿弥漫在空中。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养了只小野猫?” 陆知序嗓音又轻又沉,像世界上最深情的吟游诗人,在风里说着情话。 温言红着眼想,这真是顶糟糕的情话。 不是她喜欢的情话。 她不言语,陆知序抱着她转进休息区里面,竟然有一个超级大的洗手间,干湿分区,还有淋浴和浴缸。 陆知序将人抱到洗手台上坐着,抽出几张洗脸巾润湿,替她仔细擦拭眼尾、唇角。 还有胸口被泪珠浸染过的地方。 温言闷着嗓子躲开他:“我自己来。” 陆知序的声音飘在她的头顶:“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别动。”他命令。 像擦拭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娃娃,一点点替她收拾妥当。 “还委屈呢?”陆知序垂眸凝着温言,“野猫又变小木头了?” 温言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地抬起头,直直与陆知序对视。 “陆知序,我们聊聊。” 陆知序被她这模样逗乐,轻轻缓缓印在她唇边一个吻:“好,聊聊,想说什么?” “我都听着。” 温言推开他的头,眼神有片刻迷离:“我们这样不对。” “嗯。”陆知序笑意淡了点儿,“哪里不对。” “我们……不是从前的关系,不该像这样。”温言说得很慢,这些话对她来说,是艰难。 她自己都不明自己要什么。 “从前怎样,现在又怎样?”陆知序问。 “温言,还不懂我对你的心思吗。” 有时晴 你只能,乖乖爱我。 陆知序说起他对她的心思。 他能是什么心思?把她绑在身边折磨的心思吗? 温言眼里有一瞬间的茫然。 那茫然一漾一漾的, 在她琉璃珠似的眼睛里如同水波般漾开来。 空洞洞地蒙上一层雾。 陆知序在那双眼睛里找自己的影子,却像个找不见月亮的旅人,在迷雾里彻底丢了方向。 她是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陆知序微微叹息一声, 而后心口的火便腾一下烧了起来, 要烧穿万物,烧漏了这个世界似的燃到她的身上去。 猩红的灼热感逼出他难以自抑的狠劲儿。 他抬起两指捏住温言下巴, 指尖因过于用力而发白发青, 直捏得温言一叠声喊疼。 “疼就对了。”陆知序嗤了声,“有没有想过你走这些年, 我疼不疼?” 空调的风凉津津往外灌, 陆知序的眉眼在冷气下好似挂上一层白霜。 他这样淡漠地看着温言,质问她知不知道他的感受。 可他又怎么会疼呢。 温言被陆知序 ', ' ')(' 眼里剥离了世俗的执拗吓到, 想躲,却被更偏执地往外拉扯。 陆知序不准她将情绪,将自己藏起来。 她的下颌被捏得生疼, 终于本能地抬脚去踢他,试图将自己从他手中解救。 结果却被陆知序轻而易举握住那截光滑洁白的脚踝。 坏心思的手指摩挲几下, 激起她身上过电般的酥麻。 “温言,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陆知序舌尖抵住牙齿,磨了下,冷声:“现在我要你知道,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判决结束, 他不容拒绝地吻上来。 与握着下巴的力道不同,这亲吻缱绻而温柔,像月光下一浪又一浪漫过脚踝的海水, 凉的,蓝色的,忧郁地向她剖开自己。 润泽的呼吸和羞得人耻骨都发麻的水声在静谧室内被交换。 这和剥开她这么多年固守的秘密有什么区别? 温言发了疯似的锤他。 被陆知序笑一声,握住双手反剪在身后。 被迫摆出呈上自己的姿势,诱使他来尝。 “乖,张嘴。”陆知序扣上她的后颈,舌尖撬开齿关,逼着她真的交出自己。 温言的理智在他唇齿的纠缠下丢盔弃甲。 她鼻息变得急促,浑身的毛孔都被他亲得舒展开来。 陆知序垂眼仔细观察她的一呼一吸。 等她终于餍足,乖得像猫一样时,才慢条斯理开口。 “温言,你听着。我真的可以给你很好的生活。” 温言在他怀里挣了挣。 这点小动静被他强势地按下,爱抚地摸着发丝。 “你要走学术的路子也可以,我会帮你扫清一切的阻碍。” 他的声音放得又轻又缓,生怕惊扰了月下古寺里的生灵似的,用甜蜜的果实诱骗无人古刹中那只懵懂天真的野狐。 “温衡也不用担心。”连贯的话语有一瞬间凝滞,而后又恢复沉着,“无论他生父是谁,以后他的父亲只能是我。” “温言,我要你在身边,一辈子。” 他终于舍得问一问温言:“你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温言被亲得头脑昏昏沉沉。 她歪了歪头,很用力眨了眨眼,而后才缓慢地笑起来:“陆知序,原来你还晓得,问一问我啊。” 她看见陆知序漂亮的黑眸半眯了起来。 他要生气了。 温言霎那间痛快不少。 心里的淤堵,憋闷,终于寻着一个口,稀里哗啦奔涌出来。 温言不在乎把这口撕得更开些。 “你说要做温衡干爹,问过我同不同意了吗?” “你说要我在你身边,又问过我同不同意了吗?” 她像一艘破烂的船,行过平和的水面,船桨扔进了水里,船帆扔进了水里,所有一切都扔进水里不要了也罢,但她要将这伪装的虚假的宁静都搅碎了,让这水面翻腾起纷乱的浪才好。 温言抬起下巴:“陆知序,这世上的东西,不是你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 “你这是在掌控我的人生。” 陆知序的眼睛一点点转成深海一样的黑。 温言身上的吊带裙被他皱巴巴揉出朵花来。 他笑了下,腰腹的肌肉在衬衫下显出具有倾轧感的力量来。 那掐着下巴的手一点点挪上温言的劲,爱怜,温柔地抚摸。 “你的人生,八年前就被我接管了。” “温言,你逃不掉的。”陆知序收紧了手,指腹贴在她脆弱的颈项,连周遭的空气都要掌控。 “只要我想,就能得到。包括你的呼吸。” 他的声音变得轻,像烟花炸开后真空寂静的那一刹。 荒诞地停留在温言心口。 温言被他掐着说不出话来,窒息的感觉上涌,金色的星星在眼前一下一下往外蹦。 陆知序突然变得很远,又很近。 那声音古寺洪钟似的在她天灵盖上震荡。 他说:“温言,你是我的。” “你只能,乖乖爱我。” 在她彻底窒息前一瞬,陆知序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