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时一个翻身掉在了地上。
许仪张了张嘴,还是吐出一句:“小时,你把小肆给睡了?”
杭时整个人几近炸毛。
神踏马的睡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好吗?
她翻身从地上坐起,扒着床沿:“我昨晚没让你走?”
许肆捡起地上的短袖套上,又在被窝里将短裤套上。
腹部的薄肌随着他的动作,显露出来:“都过去了。”
话落下床朝外走。
杭时:“……”神踏马的都过去了!
过去什么了?
踏马的她过不去啊!
许仪语不惊人死不休,盯着许肆,话却是对杭时说的:“小时啊,小肆他,还是个处吧?!”
根据许仪对许肆的了解,是这样的。
但她在国外多年,有些不确定。
许肆刚走到门口,忽然顿住脚步,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极淡的,极轻的:“嗯。”
语气隐有羞涩。
说完,开门离去。
许仪朝杭时摊手:“小时,你完了,你要负责了!”
杭时:“……”这些年她只对鬼负责。
请问许肆是个什么鬼?
她烦躁的抓着头发扒拉。
许仪蹲在杭时面前,手搭在杭时肩头,对其表示无比同情。
“小肆那个人认死理,又是第一次,唉……”
杭时脑子乱成一团。
深刻体会到了阳间牛马的酒后乱性有多麻烦。
尤其是对方还是个处。
这个处还要她负责。
杭时感觉脑子里现在就像是被猫打翻的毛线筐。
再次见到许肆,是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