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询问那些从业者,她们良家妇女,几乎都是被迫进入怡红院的。
他们被抓强迫送进怡红院的,有的是被药物迷晕送去的,她们都是有羞耻心的,哪里就善罢甘休任凭人糟蹋了,一开始都是剧烈的反抗。
后来,迫于妈妈的手段,才不得不认命了的。
有些人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誓死不从,看逃走无望了,也没有力气拼命,因此瞅准了机会跳楼的,撞墙而死了,绝食,咬断自己舌头而死的好几个。
这些人,都去了西面站立后,张宏森又要接着审问几个来自南羌国的山鬼。
马佳告诉张宏森,他要亲自问话。
“你们几个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陛下,我们也是会汉羌话的,只要是不太艰深的,我们也都懂。”
“我问你们,你们是南羌国的人,是怎么来到春江城的?”
她们几个长得都很漂亮,有着异域风情,不但精通星沙大陆通用西语,汉羌大陆语言也说的很溜,只是发音有点不准。
她们回答的大意是;她们近些年也从森林里走出了来了,刻意接触南羌国的原住民,可原住民对她们不错,但官府就不行了。他们觊觎异族女人的美貌,就想把她们当成玩物。
有些人心思龌龊,更是逼迫她们干一些非法的勾当。
比如说前几年,南羌国的国师就招纳了她们几十个姐妹,让操纵风月场所的老鸨子,来训练她们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后来据说是上了战场了,到现在也没有音信。
马佳知道了,那些在伏击战中碰到了的山鬼,也是可怜人,也是被南羌国人给害的。
她们来大德国,是有人介绍来的,说是大德国富裕,就像是遍地黄金一样。如果交给了他们不多的金币,就可以带她们来大德国。
凭借她们自身的美貌和歌喉,可以在大德国学唱歌,可以学舞蹈,都是能够赚大钱的。
“哎,你们是被大德国的黑中介给骗来的呀!”
“是的陛下,我们被骗来到了怡红院,就被监禁了起来,妈妈用各种手段逼迫我们接待各种客人。我们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跑不了,只能是被迫做起了不要脸的勾当……”
这时候,怡红院的那些人都被押来了,一女人看到其他怡红院的人又被抓到了这里,里面就有她们的仇人。
那个姑娘忽然喊道:“就是那个老头子,我们就是被他夺了贞洁的,我还想着在大德国这里赚些钱,回去和我情哥哥一起生活呢,全被这些该死的给破坏了!”
那个老头有六十岁了,一看就不像好人,这些人,张宏森都让她们站到了大堂正中。
接着,张宏森又审问了那个老头,他虽然不老实交代,但有七八个女孩指着他,诉说她们的都是他破了身的。
那些无辜的从业者,都去了西面站立。
接下来审讯嫖客,有一两个人遮遮掩掩的不敢露出真容,用衣服挡着脸。
他俩也被张亮认出来了,是房山县的七品县令,一个是春江城的粮仓总管是从七品。
“下面我宣判,魏武和他夫人罪大恶极,为了共同经营怡红院,用下药和强迫的手段劫掠妇女,买卖妇女。逼迫良家妇女从事肮脏职业,败坏人伦令人发指,把老鸨子押赴码头斩立决。”
“魏武除了这些罪状,还掌控着附近的几座码头,其中官府码头两座,他把官产变成私产牟利几万金币,家产抄没,即刻押赴码头斩立决!”
这样的判决大家都服,那些被解救的妇女都拍手称快。
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属于罪大恶极,也押赴码头斩立决。
“两个打手属于胁从,一个已经断了肋骨,判他入狱五年,罚没他的家产充公。另一个打手比较老实,罚没他的家产,重打三十大板轰了出去。”
“魏武手下五个人是帮凶,从军人队列里剔除,每人重打***板,各自入狱两年。”
怡红院被抓的客人里面有房山县县令,还有粮仓主管,还有两个房山县税收官员。
“房山县县令,明知道怡红院是公职人员不能进入的地方,竟敢脱下官府进入糟蹋良家妇女,重打三十大板解除官职,追回历年来所得俸禄,以后大德国官府永不录用。”
“他的家眷也即刻赶出房山县衙,不许带走任何身外的财物。”
“粮仓主管也属于皇家从七品官员,两个税收人员八品官,不自重自爱,也进入了污浊的怡红院同流合污,剥夺他的官职,没收他的家产,重打***板赶出去,以后也永不录用为官。”
帅府官家王洪杰,不顾大帅府的名声,自贬身份去怡红院,每人重打三十大板赶出帅府,所有财产没收。
本案结束以后,在付帅的监督下,携带家眷赶出帅府。
那些被抓来的客人,只要是有公职的,只要在官府挂了号的,就是给官府买菜的修理房子的,也一个都不放过,张宏森懒得审讯他们,就批量赠送每人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