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又一个粉丝?
我距离北岛的差距,只差一个查海生了!
..
推门而入,
汪曾祺正端着搪瓷缸子喝茶水加看报,听到开门声,抬头一看:“呵!回来啦!跟你这小同志来了次三次重逢是吧?”
还真稀罕,三次重逢什么玩意?
三上我倒是挺熟。
“您说笑了不是,这哪是三次重逢,”许成军把包往床上一扔,松饼在包里“咕噜”滚了半圈。
“这叫‘三顾茅庐’反向版。不是我找您,是您在这‘茅庐’里等我呢。再说了,您这茶香味儿飘得老远,我闻着味儿就回来了。”
汪曾祺被逗得“噗嗤”一声,茶水差点洒在报纸上:“就你嘴甜!我看你不是来读研的,是来学相声的。”
“说吧,这次又在复旦折腾出什么新鲜事了?”
这老先生一问,许成军连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汪曾祺的讲了一遍,讲到“许成军智斗五大金刚”的情节时,这老先生一会拍一下大腿,一会捋一下胡子,一会又喝口茶水,好不热闹。
说到“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老先生那眼睛亮的,连声叫好。
不是,合着我真是来给您说相声来了?
睡觉前,许成军拿出《收获》1979年第四期样刊简单翻了翻。
有几篇他还是很熟悉的刘芯武的《等待决定》、郭小川的《严厉的爱》、陈白尘的《大风歌》、叶辛的长篇《我们这一代年轻人》。
刘芯武这本《等待决定》只能说是他的作品之一,不甚出奇。
其实看刘芯武这个人,《班主任》作为伤痕文学的发轫之作,率先直面特殊年代对青少年心灵的创伤,其历史突破性不容否定。
虽然情节俗套吧,但跟卢新华相比,那就是不知道强出几个星球的档次。
反常识的是,他的代表作其实是长篇小说《钟鼓楼》,创作于1985年,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
同时也是红学家,后面当了《人民文学》的主编,也在百家讲坛讲了不少年《红楼梦》。
就是讲魔怔了。
郭小川是zz抒情诗的代表性诗人,贡献是创作了“赋体诗”,这本《严厉的爱》也是诗集。
陈白尘事剧作家,这部历史剧《大风歌》,该剧讲述西汉初年政治斗争的历史故事,时下不无讽刺意味。
单从文学要写现实这一概念来讲就是个好作品。
叶欣的《我们这一代年轻人》讲知青生活的。
为什么提他们?
因为这四部作品都没什么“爆点”,没许成军的《试衣镜》那么“流行”和“尖锐”。
可以预知的是,后天一经刊发,许成军必然迎接狂风暴雨。
也难怪李晓琳提前来告知!
更值得一提的是,现在正是收获创刊以来,最受关注的一期。
为啥?
因为第二期刊载了从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
从维熙这部中篇小说突破题材禁区,根据自身经历,将牢狱生活和血色杀戮呈现给读者,是新中国第一部描写监狱的文学样本。
开辟了新时期文学创作的新领域,推动了新时期中篇小说的崛起。
在这个年代,内容非常血腥。
巴金老人拍板发表这部作品,这部作品也给正面反馈,《收获》杂志也也因此受到全国关注!
算是文学版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了。
所以,舞台业已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