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和我没有关系。”道镜禅师说,“但我估计应该是这几年才起来的组织。”
“明白了。”他回应道。
“怎么靡裟亚也在这里?”
“我也想知道。”
两个人停止了在大脑中交谈,这个时候蒋书韵笑道:“那可巧了,我儿子虽然性别男,但自我认同是女生,他穿女装可好看啦!”
林怀恩头皮发麻,却没办法做声,只能抠着脚趾站在客厅里,假装没有听见蒋书韵说的是什么。
幸好戴着染血面罩的黑发女生不耐烦的说道:“我们曼珠沙华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得通过身份核验可不会随便收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她看向靡裟亚说道,“靡裟亚,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完成交易吧。”
靡裟亚点头,指了指茶几上的箱子,“你们赶紧提上箱子,去试一下潜行衣吧。”她说,“密码是171和717。”
“没问题。”蒋书韵走到茶几边,先是提起了女款的六号,接着又提了男款的三号,将三号递给了林怀恩,她又指了指客厅右侧关着的门,“在这边试吗?”
“嗯。”靡裟亚回答道。
“我们去试一下。”蒋书韵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向着客房走了过去。
他提着箱子跟着走进了房间,然后随手把门关上。蒋书韵这个时候已经将箱子放在了床上,正拨动裹着棕色皮革的提手两侧金色的密码锁。箱盖弹开,里面整齐的迭放着一套黑色的连体服,还是戴头罩的,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像极了潜水员穿的鲨鱼皮潜水服。
“你去洗手间换吧。”蒋书韵看了他一眼说。
“嗯。”林怀恩将箱子提到了床尾那头的书桌边,将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拨动密码锁,输入密码之后,打开了箱子。小心翼翼的将隐形衣拿了出来,双手抱着,进了洗手间。
总统套房的洗手间比普通间的要大不少,比他们在富华大厦的纳米房更是大的多,不仅有浴缸,淋浴房、洗手台还有化妆台,浴缸的一旁是落地窗,窗外是无边泳池。阳光在碧蓝的水上闪烁跳跃,浴室里也是金色波纹在闪动,明亮异常,弥漫着夏天的氛围。
他走到化妆台边,将隐形衣摆在了化妆台上,抽出了椅子,坐在上面开始脱鞋脱衣,接着拿起了隐形衣,拉开了背后藏在缝皮里的拉链,试着把自己的腿套进去。
隐形衣很紧,跟潜水衣有些类似,材质不仅不透气,内衬摩擦力还很大,只能一点一点的从腿部向上卷,穿起来比较困难。穿了四、五分钟,他才好不容易将隐形衣卷到腰部。这时把两只手臂套进隐形衣的上半身就容易了不少,但因为衣服的质地近似塑胶,实在绷的特别紧,反着手根本没办法把拉链拉上去。
他正想着要不要喊蒋书韵帮忙的时候,洗手间响起了敲门声,“林怀恩?”
“到~”他听到蒋老师的声音条件反射的回答道,仿佛还在课堂之上。
门外响起了蒋书韵银铃般的轻笑,“你穿好了吗?”
“没有。”他说,“拉链我自己拉不上去。”
“我也是。”蒋书韵说,“我们互相帮一下。”
“嗯。”
“啪嗒~”蒋书韵扭开门锁走了进来,脚步很轻盈。
他回头,就看见穿着潜水服模样隐形衣的蒋老师。她赤着脚,踩着反照着波光的白色瓷砖,向他走了过来。
阳光明亮,撒在蒋老师的身上,这时看上去厚实的隐形衣居然有了种泳衣般的轻薄感,哑光色的料子裹在蒋老师的身上,并非遮掩,而是以第二层肌肤的姿态,忠诚地复刻着每一道起伏的曲线。
林怀恩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注视着她脚如玉莲,淌过荡漾着水色波纹的地面。墨黑色的衣料沿修长的小腿向上攀援,在膝弯处微微凹陷,又在饱满紧实的大腿处绷出流畅圆润的弧度。但最美的还是屯与腰的链接,那柔韧腰肢的收束,如同精心设计的沙漏瓶颈,惊心动魄地勒出纤细与丰盈的边界。而最壮观的则在前面,纤薄衣料在高耸的胸脯前形成完美的穹窿,饱满的弧线向下流畅过渡,在平坦紧致的小腹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连接双腿的深邃阴影里。
此时此刻,在他的眼前,在一间总统套间浴室里,在充盈着夏日氛围的光晕中,哑光质地的衣料吞噬了多余的光泽,却让蒋书韵身体本身的、充满女性魅力的轮廓在阴影与线条的交织中呼之欲出。每一处转折都圆润而富有张力,没有一丝赘余,仿佛这身装备不是为了隐身,而是为了展示一种独属于女性,曼妙而性感的形体美学。
他莫名其妙的颅腔发热,像是眼睛变成了两枚晶莹剔透的凹凸镜,聚焦了蒋书韵所散发出来的魅惑之光,灼烧着他的大脑。他口干舌燥,吞咽了一口唾液,心想:“这真是隐形衣吗?亚美利加人设计这玩意,不会是为了满足什么姓癖吧?”
蒋书韵没有在意他专注的注视,走到他面前转了个身,露出背后的缝隙,裂开的v字型拉链里面是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蝶形的肩胛骨的下方横过了一条系带,很显然是凶衣系带,他给师姐买过,也卸载过徐睿仪的,认识这玩意。
“帮我拉一下。”
“哦。”林怀恩低头看了眼,看见了犯罪边缘的纹,只觉得心头火热。他不敢细看,抬起头,盯着蒋书韵的美背,抬手捏住了黑色的合金拉链,拼命的向上扯。但料子看似轻薄,实则极为紧致,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拉链拉到腰间,怎么也拉不上去了,他只能用左手试着绷住拉链的上端,在用劲扯。
蒋书韵见他拉的吃力,也背过了手,用力把隐形衣往里紧。
林怀恩紧紧捏着拉链,拼命的把拉链向上扯,扯到满头大汗,但拉链到了肩胛骨下方的系带处,那凶衣的不锈钢扣子凸起了很大一块,将拉链卡的死死的,不管他再怎么使劲,怎么也拉不动了。
“我把凶衣脱了吧!”蒋书韵回了下头,看着他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