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若启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叹道:“好,我可以给你起死回生的药。但事成以后,你不许再来北境,这便是对我的报答。” “为何?” “没有缘由,我狐族在此安身立命,不会离开北境。而你误入北境得我所救,已是幸运,但这种幸运不会有两次。” 说罢,白若启看向乌度,“将他带出去等着。” 乌度咬咬牙,又拖着玄逸往外走。 不多会,白若启拿着一个瓷瓶出来。 “这个你拿回去,以后莫要再来了。” 玄逸激动地接过,道谢时,却看见白若启苍白的脸,“殿下,你怎么了?” 乌度不管他的疑惑,立即将他拖走了。 白若启转身入洞,痛苦地捂住心口,靠在墙上,大滴的汗液不停滴落。 眼前渐渐模糊,心口处的渗出血来,染红了白衣。他怕一滴心头血不够,所以刺的深了些,没想到后劲这样大。 “殿下,殿下!” 听着乌度的声音逐渐清晰,白若启再没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就看见白煜深锁着眉守在床边。 而乌度则低垂着头,跪在旁边。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声不响的做了,当真是胆大的很。” 面对白煜的愤怒,白若启没有过多解释。 “父王,他不是坏人。” “蓄意接近,你怎知他不是坏人。” “我……我能感觉到。” 白煜被气的不轻,他一向很少对白若启发火。 “可笑,七彩冰心的力量一旦为外人所知,将你杀了剖心的时候,你还能感觉到什么。” 白若启默不作声。 白煜又看向乌度“那人往什么方向去了。” 乌度看了眼白若启,“广玉城。” 白煜站起身,冷冷道:“这段时间,你就在狐洞里好好反省。” 白煜走后,乌度哭丧着脸凑了上来,“殿下,您再不醒来,王上就要拔光我的狐狸毛了。” 白若启好笑道:“放心吧,只是拔毛而已,死不了。” 这下乌度更委屈了,“殿下怎么不去拔毛,殿下的毛发最是好看。” 白若启朝洞口望了望,“玄逸走了吗?” “走了,事到如今,殿下您还惦记他,莫不是你们真是命中注定。” “他,很有趣。” 带殿下回家 一月过去,白若启的伤养的七七八八,但仍然被禁足。 派去广玉城寻找玄逸的侍卫却一直没有音讯,连白若启都要怀疑,玄逸是不是假的。 乌度端进来一盘黑紫色的圆果子:“殿下,这是王上让人从广玉城买的,您尝尝。” 白若启拿起一颗,打量一番,“怎么吃?” “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刚送来的。” “将外面的果皮剥去,里面的籽吐出来就好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玄逸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许久不见,他长胖了些,穿了一件玄色的衣袍,上面绣着金色暗纹,衣服下隐隐可见结实的肌肉,衬得他格外沉稳。 白若启正疑惑,一月不见为何差别这么大。 乌度却挡住了他的视线,警惕地看着玄逸,“你怎么回来了?” “我来报答殿下的相救之恩。” 白若启不禁皱起了眉,“我不是说让你别再来。” 玄逸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若启,“我若不来,殿下还要被禁足到什么时候。” 乌度不悦道:“那也不要你管。” 玄逸无视他,走到白若启的面前,“殿下想不想离开北境。” 白若启摇头,“待在北境才最安全。” “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到殿下。” 白若启又细细的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番,果然,这次的玄逸,无论是服饰还是气度都与最初不一样。 “殿下,我说过您的衣食住行一应由我安排。今日,我就来带您走。” 乌度上前一把推开他,却发现玄逸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已的手,他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我跟你走,但你不能伤害狐族的任何人。” 听到白若启的回答,玄逸笑容更甚,“殿下,您不会为了今日的选择后悔。” 乌度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若启,“殿下,您在说什么?” 白若启不理他,看向玄逸,“我要将乌度带上。” “好。” 离开狐洞时,原本守在洞口的侍卫都倒在地上,白若启蹲下身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舒了口气。 “殿下,您救过我,我不会伤害狐族。” 看着玄逸正色的脸,白若启忽然问道:“你想怎么带我走。” “跟我来。” 一路跟着玄 ', ' ')(' 逸,来到了刘伯所在的屋子,却未见刘伯。 “此事不宜声张,我将他迷晕了。” 乌度冷哼一声,“恩将仇报。” 玄逸不理他,大喊道:“出来。” 从暗处走出来三只健硕的灰狼。 玄逸作了请的手势,白若启未曾骑过任何坐骑,摇头道:“我不会。” 玄逸笑容浅浅,“无妨,我帮您。”说罢,他忽然伸手将白若启抱起,直接放到了狼身上。 一气呵成,不给人思考的时间,乌度和白若启双双呆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