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州话锋一转，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里闪过奇异的光亮，“只是，得用些……非常规的法子。而且还需要付出些代价。最要紧的是，这法子必须由我亲自照料才行。”
“是什么法子？”林晚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因紧张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云州看着林晚，忽然笑了。那笑容在顾云州那张病态的脸上绽开，像朵沾着剧毒的花。
他缓缓向林晚凑近，那股清冷的药香也随之变得浓郁。他将嘴唇贴近林晚的耳廓，用种只有林晚能听到的、近乎耳语的、充满蛊惑的声音低声说道：
“是换命蛊。”
这两个字，狠狠地扎进林晚的耳朵里。林晚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警告！检测到极度危险的禁忌蛊术！该蛊术属于转移生命的危险法术，成功率极低且副作用巨大！请宿主大人立刻与目标拉开距离！Σ(っ°Д°)っ】
系统的提示界面已经红得快要爆炸。
顾云州似乎很满意林晚这副震惊的样子。他直起身子，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继续解释，那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家常：“这换命蛊，是我偶然从古籍上寻得的秘法。简单来说，就是以他人一半的寿命为引，将其生命精气尽数转移到你的身上。如此来，你便能脱胎换骨，足以……再活个二叁十年了。”
系统和林晚，都被顾云州这番风轻云淡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用别人一半的寿命来换自己的安康。这种阴毒到极点的法子，从顾云州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喝水吃饭样简单。
“当然，”顾云州看着林晚那张煞白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蛊，也有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那个愿意为你献出寿命的人，必须是……心甘情愿的。若有半分勉强，蛊便不成，甚至还会反噬两人。”
顾云州说完，便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轻轻抿了口。然后，他抬起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看着林晚，用充满好奇的语气笑着问道：
“那么，苏小姐。在你身边，可有这样……心甘情愿为你去死的人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