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很痛吧?」软软小心翼翼地问。
「痛…」英奴的声音有些恍惚,「像被火烧,像被针扎…可是…」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可是爷的每一鞭抽下来,都像是在奴的骨头上刻字…让奴…让奴知道,奴是爷的人…那种感觉…又…又很欢喜…」
「那后来呢?」琉璃追问,她已经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后来…爷就用绳子吊着这里…把奴…吊了一整夜…」
两个小东西彻底被震撼了,她们呆呆地看着那根依旧红肿的肉条,眼神里充满了对你这位主人的、更加狂热的崇拜,以及对英奴这位承受者的、难以言喻的敬佩。
「那…」软软想了半天,终于又问出一个问题,「被这样疼爱过之后,再被爷的大鸡巴肏,是不是会特别特别舒服?因为它已经被拉长了,可以被爷的龟头整个都磨到?」
这个问题,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英奴的灵魂。她猛地睁开眼,呼吸一滞,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某晚,你用那根粗大的、滚烫的肉刃,对着这根被折磨得红肿敏感的肉条,狠狠研磨、冲撞的场景。那种痛与爽被放大到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让她至今想起来,身体都还会痉挛。
「…会…」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会…舒服得…想死掉…」
琉璃看着她那副失神的、沉浸在回忆中的模样,又提出了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题:「那英姐姐,你现在…还痛吗?还是…很舒服?」
「我…」英奴被问住了。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肿胀与刺痛,但同时,随着她们的提问,一股股湿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最深处涌出,浸润着那根肉条,让它变得更加晶亮,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又痛…又痒…」她诚实地回答。
两个小东西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她们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关于这根「小肉条」的疑惑,从成因到感受,从物理形态到心理变化,全都问了个底朝天。英奴从最初的羞愤难当,到中间的坦然,再到最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能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回味地,向这两个孩子描述自己被你「烙印」时的,所有身心感受。
这是一场漫长而诡异的「酷刑回溯」。
直到半个时辰后,琉璃和软软终于问完了她们所有的问题。她们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们从英奴的床上下来,站得笔直,然后,对着还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神情恍惚的英奴,乖巧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英姐姐!」
「我们听懂啦!」
她们的声音甜美而真诚,不带一丝一毫的戏谑。说完,两个小东西便手牵着手,像完成了重要使命的战士,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英奴一个人,赤裸着下半身,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良久,她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混杂着屈辱、回味与解脱的叹息。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触碰了一下那根依旧肿胀的、属于你的「杰作」。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来,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将那张烧得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冰冷的枕头里,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
爷,您什么时候…再用那样的方式…来疼爱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