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只是笑了笑。
阮玲珑每日沐浴牛奶鲜花不断,肤若凝脂,整个人愈发明艳动人,不过在外面的面前,她都戴着轻纱,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小厮,将前来窥探的人都挡了去。
阮玲珑照平时走向她用来拉伸身子的厢房,楼下嘈杂声依旧,醉酒的人搂着美娇娘推杯换盏,互相吹捧着自己在京都中的地位,她淡淡扫了一眼前来寻欢作乐的富家子弟,其中还有不少熟面孔,看来跟着新帝是没少做坏事,才换的现在的如鱼得水。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也只一瞬,又成了那副满眼笑意的落烟。
阮玲珑入了厢房,将门从里合上,叮嘱众人,“你们就在此等着,没有我的通传,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落姑娘。”
阮玲珑拉开厢房中的帘子,轻轻推开轩窗,冷风瞬间吹散房内的暖意,她衣着单薄,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从此窗能看到皇城之上的铜钟,又想起皇祖母到死都未曾原谅自己,一道宫墙,便将自己隔绝在外。
她担忧暗道:也不知父皇母后,还有兄长姐姐们可安好。
东西重重砸地的声音从另一侧窗传来,阮玲珑警惕着取出藏在靴中的短刀,循着声音方向蹑手蹑脚走去,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从角落中伸出,忽然抓住了她的裙摆一角,声音很是微弱。
“求姑娘……救救我,姑娘救救我。”
闹市中传来人群一阵躁动。
“敢在天子眼下行凶,当真是目无王法,速速将贼人缉拿归案。”
街上的衙役四散开来寻人,又跑来一个身着华服,浑身脏兮兮的年轻公子,他啐了一口血水,从一旁小厮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嘴,恶狠狠骂道:“敢行刺老子,不知道老子是未来的准驸马!”
阮玲珑看着地上昏迷过去的刺客,准驸马?皇叔膝下未有女儿,难不成说的帝姬,是她的那位皇姐——阮琼华。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在京都还需助力。”阮玲珑弯下腰,抓着他肩上的衣服,将人拖到了堆放杂物,更隐秘的角落。
这厢房是顾妈妈专让给她习舞用的,平日里只有自己,还有送饭的丫头来。
阮玲珑从他衣摆上撕下一条布,褪下上衣,简单包扎缠绕伤口,刀伤瞧着深了些,但没有伤及肺腑,估摸着就是失血过多才昏厥过去,歇息一阵应能醒来。
阮玲珑好奇盯着眼前人紧闭的双眸,眉目似曾相识,只是他用三角巾掩面,她抬起手又收了回去,对自己叮嘱道:“话本里说了,三种事不能做,一是好奇心害死猫,二是路边的野男人不能捡,三是反派死于话多,三不沾我才能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