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允的手掌微微颤栗。
她摇着头,哽咽道:“我真的不爱你,求求你, 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贫瘠的话语代表她的意思, 而这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骗他说爱, 他只会越发固执,并将这个谎言一直坚信下去;坦白说不爱,彼此折磨。
不爱?
凭什么不爱?
为什么不爱?
易允的脸色连同眼神一并冷却, 阴鸷狠戾的神情彻底撕碎所有的深情温柔。
他冷讥道:“蓝嘉,这是你逼我的。”
男人摁住她的后颈, 蓝嘉整张脸栽进柔软的沙发, 窒息、憋闷、无尽的黑暗混杂湿咸的眼泪,击破她所有的挣扎, 让她痛苦不堪。
易允单手解开衬衣纽扣, 低磁的嗓音一片冷漠,没有半丝感情:“我也想好好对你,可是你不领情。”
狭窄、逼仄的缝隙白皙得润泽, 现在却被明显不合适的东西占据,遮得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扫了眼,将衬衣扔在旁边,露出精壮有力的半身。
一具沉甸甸的温热身躯覆下,易允轻嗅女孩的发鬓,摸着她后脑勺系着的领带,“蓝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他嘴里呢喃着她的过错。
明明一开始,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看他的眼神、对他的笑容、主动的姿态,这些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一个人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他在细数她的过错,可是蓝嘉却根本听不进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处,易允的强势破开,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表面,因为过于用力,指尖惨白、脆弱通红的手腕迸出细细的淡青紫经络。
她呜咽哭泣绝望的声音被实物介质模糊:“不,不要……”
易允没有心软,温热的薄唇吻上女孩的颈侧,太阳穴青筋暴起,“就一会,蓝嘉,就一会。”
她的抵触和不安让他寸步难行,当时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给她检查时,易允就看见了,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又艮涩。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