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镜闭上眼睛,随后睁开,目光如炬道:“难道你想同我面见圣上后,在圣上面前争辩,那时,可不是你想隐瞒便能隐瞒下去的。”
“你何苦……”
“杨大人,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吏部侍郎咬牙道:“我这些年一直都在京中,未曾回到淮安,淮安县有矿我怎会知晓,这座矿我难道还知道他的方位,难道我还能开采?”
“也有可能啊,”京兆尹这时说道:“佟大人,这淮安县可是你佟家的地盘,你佟家在淮安家大业大,乃是世家,你岂会不知晓淮安县的事情,甚至那座矿你佟家已经开采了。”
“若真是如此,开采一矿,我佟家又是如何避开巡察使,又是如何瞒住宜州刺史,如何瞒得过司隶台的,难道我佟家家大业大,连这几位都能收买,你们未必也太看得起我佟家了。”
“佟大人倒是提醒了我,这几位也要彻查一二,怎能知情不报,”京兆尹一拍手掌,恍然大悟道。
吏部侍郎气得吐血,可面对这种情况,又不得不解释,免得面前的两人真的相信这位道士所言,这时,吏部侍郎又想到出京的公孙淼然。
公孙淼然出京前,似是见过李乐只,虽然他们安排了人跟随在公孙淼然身边,看守防备公孙淼然查到什么东西,可这位公孙淼然既然会被派到淮安去办事。
难道在这之前,杨尚书已经知晓淮安县的事,不对,杨尚书未曾同公孙淼然见过面,这次也是太子命令,才让公孙淼然前去淮安。
是太子?!
太子知晓了淮安县的事情,不,这不可能,太子怎么会知晓淮安县的事情,太子远在京城,是万万不会知晓的。
杨文镜查到了,未必太子会知晓,也未见杨文镜同太子见过面,这件事应该还是杨文镜一人的算计,公孙淼然只是一个意外,可吏部侍郎却一直想着,公孙淼然离去时曾见过李乐只这件事。
那天,公孙淼然同李乐只之间见面说过什么,他们完全不知晓。
这也让吏部侍郎感到束手束脚,有种施展不开,更令吏部侍郎心生畏惧的,还是公孙淼然此次前去,是否知晓了什么,是否前去淮安时,被李乐只叮嘱过,要留意淮安县的动静,最好拿到他们的证据。
杨文镜告知李乐只,再由李乐只告知公孙淼然。
吏部侍郎心乱了,开始乱了,公孙淼然离开京前往淮安,还见过李乐只这件事,他为何没有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