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惊动陛下,这事可就不是他能掌控的,想收场便收场。
更别说,惊动了陛下,陛下动用供奉堂,那他们所作所为岂能瞒住供奉堂,一切都要前功尽弃,还会面临人头落地的情况。
直到这时,吏部侍郎害怕了,他连针对李乐只的事情都不愿多想,只想将这件事压下来,最好别闹到陛下的面前。
可杨文镜的脾气,可不是吏部侍郎想拦就能拦下的,而此时,李乐只也算出来吏部侍郎心中害怕的事情。
李乐只想着自己算出来的结果,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居然是因为淮安有矿,吏部侍郎害怕淮安的矿被发现?
这座矿,吏部侍郎为何会害怕?难道这座矿,吏部侍郎私自开采了?
李乐只又看向吏部侍郎,看着对方想要拦下杨尚书,又只能在后面干着急,在杨尚书要走出去,走到台阶边的时候,李乐只道:“侍郎大人,你是在害怕淮安那座矿被陛下发现吗?”
“什么?”吏部侍郎回过头,吃惊地看向李乐只,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字眼,这道人刚刚说了矿?是不是他耳朵不好使了,听错了,把别的字听成了矿。
这道人怎么会知道矿的,难道对方调查过他,不,不对,不可能,他一直在京中,淮安的矿都是旁人去负责的,也不单单只有他一家,这事绝对不是这一小小道人能够调查出来的。
这位道人刚刚说的真的是矿吗?
吏部侍郎怀疑地看向李乐只。
不仅是吏部侍郎吃惊,其他的人也被李乐只这句话惊到。
京兆尹也震惊地看向李乐只,他简直被李乐只一句话镇住了,不敢想象,他只是接了一桩小小的案子,怎么现在牵涉进来的事越来越大。
而这一切,都是李道长带来的,要是李道长算的是真的,刚刚也没有说错字眼,京兆尹都不知道是该先惊叹李道长的本事,还是该惊叹这案件。
但能知道的一件事,那便是李道长本事不小,只要李道长想去算,这世上未必有事情能够瞒得了李道长。', '')